“好吧。”时渊直很听话,答应他,隔会他又说,“陆听寒,可不可以问你点事情?”
“你要问什?”陆听寒说,“不要问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时渊:“哦——”他想起吕八方和指南针,“其实有个朋友会下蛋,
陆听寒说:“们不要乱,理理。你说‘动手动脚’是什?”
“就是你可以摸头和尾巴,”时渊说,“挠下巴也可以。”
陆听寒又问:“那‘玩自己’又是什?”
时渊回答:“喜欢打理尾巴上鳞片,而且喜欢抱着尾巴。”
陆听寒无言以对,终于弄明白——
“什忙?”
“帮挡月老红线,不出意料话月老不会再尝试。”陆听寒说,伸手关灯,“永绝后患,干得很好,下次别再这干。”
时渊根本没听懂陆听寒在说什,但是陆听寒终于上床,他高兴起来,往陆听寒怀里滚。
于是在片黑暗中,陆听寒怀中多暖洋洋时渊。
陆听寒说:“床那大,你睡过去那边。”
情商表现得淋漓尽致,短短两秒钟里,内心波澜万丈,脸上已露出慈祥微笑——如果不是他眉梢在微微跳动,就更完美。他说:“这个,啊,年轻人,挺好,挺好,不打扰,正常,理解。”
陆听寒:“……”
苏恩齐保持笑容:“唉怎已经那晚,人老就是熬不住,哈哈。”说完光速挂断通讯。
陆听寒:“……”
这下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时渊只是单纯在讲怪话而已。
并不是想做怪事。
他说:“时渊,这些话不能这说。”
“那要怎说?”时渊问。
“总之不要再对别人说。”陆听寒讲,“这些是不好话,有机会会跟你解释。”
“离那远会害怕。”时渊不肯挪窝,“刚刚睡不着,查‘社交距离’是什。你放心,绝对不会对你动手动脚。”
陆听寒:“……”
时渊说:“但是你可以对动手动脚。”他语气特别期待,“刚刚已经在床上玩自己。”
陆听寒:“……”他沉默两秒,“时渊,现在也有点害怕。”
时渊:?
他不再纠结,起身把卷宗掩,回到卧室。
床头灯亮着,时渊还是蜷成团,睁大眼睛看着他:“对不起,不知道你在打电话。”
“没事,是私人电话。”陆听寒坐在床边。
“没惹什事吧?”时渊又问。
陆听寒揉揉眉骨:“不能这说,还算是帮个忙。”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