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听寒回答：“那个研究刚刚起步，还停留在假说阶段，没有结论也没有价值，她死后项目就被叫停
。”他顿
下，补充道，“0号深渊消失过后，有很多人再提起这个项目，说既然个深渊能消失，那其他深渊是不是也可以？”
0号深渊
消失，曾引起轩然大波。
有人相信那是世界希望，有人觉得那是噩梦征兆，众说纷纭，没有个定论。
联盟介入调查0号深渊消失，足足年过去，人力物力都花，毫无结果。
整件事情太虚无缥缈，像是没有尽头，也不会有答案。
这两个名字都耳熟，时渊无意间听到过很多次，大抵是妇孺皆知那个级别。
墓碑上有照片，男人英俊女人貌美，很是般配。他们生平密密麻麻，功勋耀眼。
陆听寒默不作声，在墓前站会。他没太多表情，看不出悲切或者怀念，仿佛在看与自己无关人，礼貌，克制，却仅此而已。
随后，他和时渊说：“走吧。”
他们回到大路，沿路错落树影落在身上。
排布，望无际。
刚从福利院离开，道别那些年幼面孔，又立马来到埋葬之地，由生至死，落差分明。
为打理方便、节省占地面积，每处坟墓都埋葬10人，名字刻在墓碑上。他们有些是家人，有些生前毫不相关，最终都安安静静地沉睡于此，与世无争。对于他们来说，漫长而苦难征途已然结束，而对前来悼亡生者，这里埋葬着过去，都曾是心头明晃晃挚爱。
时渊跟着陆听寒，陆听寒抱着束白菊花，两人穿过错落墓碑，来到最西边处僻静独立墓园。
这里都是军官之墓，许多墓前已摆上鲜花，都很干净，大概有人专门过来打扫。
深渊就是消失。
没有征
陆听寒说：“
母亲是因病去世，今天是她忌日。”
“噢……”时渊想不出安慰话，只能学其他人类说法，“节哀。”
陆听寒接着说：“她主攻感染生物方向，为深渊感染特征研究做出很大贡献，也参与抑制剂研发和改良。可惜她没能完成她最后研究，是关于0号深渊。”
这下猝不及防，时渊整个人僵住。
空气仿佛凝固住，他问：“……她研究出什
？”
陆听寒在座纯白墓碑前蹲下，放下花束。
时渊看到墓碑上写着：
【慈父陆准（2172-2224）
慈母虞轻眉（2179-2232）】
生平简介上写，陆准是联盟陆军上校，虞轻眉是科学院副院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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