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游文说:“有空看看吧,这是最喜欢戏剧,很有意思。剧情是两个流浪汉在土墩上等个叫戈多
“那就够,你表现得很出色,其他人都演不出你感觉。”程游文把拐杖放到边,“虽然你演其他角色简直烂到没眼看,但你直很认真很用心,都是看到。”他顿下,“而且,你是个善良人。”
“善良人”。
段牧也这样评价过他,时渊不太理解。
程游文继续说:“要是中尉还活着,不知道他看到你会有什感想——们也永远没办法知道。既然他选择把东西给你,你就有资格带着它。”他无意识地摩挲桌上钢笔盒,“不论那是爱是恨。”
“……好吧。”时渊说,把吊坠又戴回去。
更应该留给你。”
“那怎行。”程游文摆手,“送你东西就是你,不要。也有他礼物,你不记得吗?那支镀金钢笔。”
“其实,没把所有事情告诉你。”时渊说,“谢千明应该……很讨厌。”
“哈?”程游文睁大眼睛,“发生什?”
时渊:“不能告诉你。”
他们又收拾箱书,时渊突然想起什:“对,如果没办法出城,们是不是不能把钱给伊莎贝拉女士。”
“嗯?哦,这个不用担心。”程游文说,“她——她最近病情还好,再说可以存钱转账嘛,就是麻烦点。”他挠挠头,“和沃尔夫冈都不信银行系统,说不定哪天就没,还是拿在手里钱最实在。”
时渊又说:“你讲过,要把最完美场演出带给她看。”
“这不是没条件吗。”程游文挠挠头,“等高峰期结束,还有机会。”他又把本书塞到时渊手里:“这个送你。”
那是册剧本,名字是《等待戈多》。
记忆又回到那个晚上,男人颤抖着说你骗,你也是个该死怪物。
这吊坠他拿得名不正言不顺。他曾想转赠给同样认识谢千明陆听寒,但陆听寒也没要。
时渊又说:“他肯定后悔把吊坠给,所以,想把它给你。你们不是好朋友吗?”
程游文只摇头道:“是,他是唯……知己,很想他,每次演出都在想要是他还在,会对说些什呢?是会夸赞,还是对剧情提出批评,他会不会看很多场演出,直到回家还念念不忘……想象太多遍,都快以为是真哈哈哈哈。时渊,不知道你们发生什,但你是因为他才来剧团吧?”
“嗯。”时渊点头,“答应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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