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轻眉说，0号深渊代表
毁灭，代表人类
末日；陆听寒说，
“不能这样讲。”陆听寒再次放缓语速，耐心讲给他听，“它早就死过，被0号深渊感染杀死，原有感染特征被0号深渊覆盖，对于感染生物来说，就是死亡。”
他继续道：“现在蜂后，是
个全新独立个体，感染数值超过任何特殊感染生物。研究中心结合活体样本和虞教授研究，初步断定，它似乎拥有头尾相衔时间。”
——研究中心教授们是这样告诉陆听寒：“几十万倍、还在不断增长污染数值，永恒不死身躯，每次死亡都是新生，难以想象这是怎
种存在。”
陆听寒说：“是种极致完美进化。”
教授：“可以这讲。如果要
去形容，更愿意用‘飞升’这个词。”他白发在风中颤动，“如果它是站在人类这边，足够被称作神明。试想下，那种力量连都心动，没有人能拒绝吧。”
来电话：“时渊。”
时渊轻轻嗯声。
“有个问题想问你。”陆听寒说，“你说过，谢千明死于紫灯虫寄生。”
“对。”时渊攥紧手机。
陆听寒：“紫灯虫有蜂王和蜂后，共同生活，彼此间不会相隔太远。蜂王被杀死，可当时车队没遇到蜂后。你和谢千明有见到它吗？”
陆听寒沉默几秒：“……它是怪物神明。”
“是。”教授颤巍巍地低头，擦拭镜片，“它是怪物神明，让它们向死而生。”
此时蓝蝴蝶水晶就在时渊手边，他曾幻想着用它守住这座城市。那光芒奇特，照得时渊脸颊温润。
如此美丽，如此讽刺。
陆听寒声音还在耳边，像是隔很远：“……前去围剿是支城外小分队，队长你之前见过，叫邢毅峰。他们及时在‘重锤’落下前离开，目前在医院接受治疗。研究中心正在解蜂后更多信息……”
“……啊，它可能死吧。”时渊不安地蜷起尾巴，“为什你要问这个？”
“它还在。”陆听寒语速偏慢，似乎是不想吓到他，“刚刚‘重锤’打击对象就是它，它信息素和那只蜂王是匹配。蜂后被‘虹剑’和‘重锤’轮番攻击，被炸个粉碎，但很快它又活过来。”他顿下，“它现在被成功收容进实验室，不会再造成威胁，你不用担心。时渊，想和你确认下，你和谢千明都没见过它？”
时渊：“……”
陆听寒：“时渊？”
时渊浑身僵硬，嗓音像不属于自己，问：“它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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