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人类非常看重这两个项目，几乎把它们当做未来
希望。
可惜爱丽丝不能被其他人发现，她能待时间不多，只有最后几十秒。
时渊问出最后
个问题：“你知道什
是‘爱情’吗？”
他还在纠结，还在学习。
“爱情……
当然知道啦。”爱丽丝笑弯
眼睛，“有相关资料，根据统计，大部分人类对它们认同度非常高，甚至到喜爱地步，足以证明它们权威性。把它们传输到你手机上，可能要点时间，等你回家就能看啦。”她身影逐渐透明，“等下次、等下次——要再回来找呀！”
时渊想下，问：“你玩偶独角兽谁送？”
“是自己！”爱丽丝飞快回答，“过年时候别人都有礼物，就没有，就弄个给自己。还能弄出来更多——”她轻轻弹个响指，无数玩偶在她脚边涌出，她咯咯笑着，“可惜没办法送你。”
“没关系。”时渊说，“回家有人玩。”
爱丽丝：？
ai出现短时间卡壳。
压不下去。
两天后，他去世，没有亲朋好友来送别，福利中心自掏腰包，给他办个简单葬礼，参与者是所有照顾过他工作人员。
时渊还去见次爱丽丝。
女孩在服务器之间轻盈地跳跃，又轻飘飘落在时渊面前。
时渊和她讲，他最近遇到有趣事情，比如家里猥琐鱼差点死，还好他换水及时，又比如说那只碎嘴白鸟，欺软怕硬，只敢骂他不敢骂陆听寒。
时渊回家。
陆听寒车刚回来时，他趴在窗口看，尾巴尖疯狂摇曳。
时渊又问：“‘回声’项目是不是快成功？”
“是。”爱丽丝点头，“计算49年，现在终于快有答案。但是‘远眺’还要很长很长时间，宇宙实在太大，就算把存储空间全都格式化，也装不下光年中细节。”
“那‘远眺’还能成功吗？”
爱丽丝说：“给足够时间，当然可以啦。要永远都只是时间。”
时渊稍微放心。
爱丽丝听得津津有味。
她说：“在数据库里，有很多这样故事，但是都没你讲出来好玩。”她笑出小酒窝，“可能这就是朋友吧！你故事最有趣！”
“是呀。”时渊说，“把事情说出去，是很让人开心。”
他又想起林叶然，和他闭口不谈严上尉。
爱丽丝想想：“可惜直待在这里，没有自己故事能讲给你听……要不这样吧，时渊，你有没有想问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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