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干嘛！”
陆听寒说：“可是
没有素质啊。没素质
时渊又问：“你以前有音乐老师吗？他怎
说？”
陆听寒回答：“有过好几个老师，他们都没说什，不过辞职得挺快。”
时渊：“……”
他知道陆听寒没救
，把小提琴拿回来：“好吧，觉得们两个人都不适合音乐。”
陆听寒挑眉：“也不适合？”
时渊说：“要不……你换
首曲子？”
陆听寒就换“G小调第小提琴协奏曲”。
——他是这叫这首曲子。
时渊听到还是堆刺耳噪音，区别只是锯木头频率不同。
就这反复试三四首曲子，时渊确定：陆听寒是个不折不扣、彻头彻尾、完完全全音痴。
时渊喊：“陆听寒！”
陆听寒没反应，继续拉小提琴。
时渊：“陆听寒！！！”
陆听寒听见，停下动作看向他：“怎？”
时渊震惊道：“刚刚那是你发出声音吗？”
呀，那你教教吧！”
加西亚大剧院有个演出厅，曾长期出租给支乐队，他从那时就对音乐有点兴趣。
陆听寒接过小提琴：“你想听什曲子？”
“首都不知道。”
“那选个最擅长，D小调小提琴协奏曲。”陆听寒说。他站起身把小提琴架好，修长手指拿着琴弦，流畅地划——
“不适合，”时渊实话实说，“真太难听。”
陆听寒再次挑眉。
当天晚上，时渊又被陆听寒压着欺负顿。
时渊抗议：“是真很难听！不是在诋毁你！”陆听寒摸到他尾巴根，他顿时变得软乎乎。
“可能是很难听吧。”陆听寒说。
他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只是噪音制造工！
别人去演奏，能拿钱；他去演奏也能拿钱，不过是别人塞钱给他，求他别演。
时渊委婉问：“陆听寒，你觉得你水平怎样啊？”
陆听寒说：“就普普通通吧，能听。”
时渊：“……”
“不然呢？”
“那是什？”
“D小调小提琴协奏曲。”
时渊反复打量陆听寒神情。
陆听寒坦然又认真。
时渊尾巴炸。
难以形容他听到什噪音，像是只尖叫鸡在他耳边竭尽全力地呐喊。噪音还不止声，是接二连三、海潮般涌来，是尖叫鸡、锯床腿、怪物嘎嘎吼、抠锅发锯驴叫唤、石头旮旯拉铁锨。
他猛地抬头，只见陆听寒沉浸其中，琴弦拉得飞快！
时渊：？？？
他花半分钟才确认，这确是小提琴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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