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们要去哪里散步!”
陆听寒回答:“城墙上。”
他们又去到城墙上。夜空澄澈,战士们在城墙边挂上灯笼状灯,圈圈毛茸茸暖光照亮夜色,而水母在极远处天空中飘浮。
它们还没有回家。
时渊出神地看着水母,想到铁城,不留神陆听寒已经快他好几步。
时渊问他:“那你母亲呢?她怎样,不着急用钱吗?”
“哦,”夏舫飞快答道,“还在狱里时候,她就去世。那笔钱没能救她。”
他看看时间,时渊午休时间快结束,于是说:“你回去工作吧,别耽误事,以后要是有机会……们再联系。”
“好吧。”时渊把最后口黄豆吃完,站起身,“那先回去啦。”
他走几步,又听到夏舫在他背后讲:“如果下辈子有机会,还希望和你们起演舞台剧,演《殉道者》。”他苦笑下,“虽然你们肯定不愿意。”
饭吃。
夏舫吃几口就停下,问时渊:“沃尔夫冈他们怎样?”
时渊告诉他:“沃尔夫冈当兵去,还在打仗。程游文和秦落落去主城工作,过得还不错。”
“哦哦。”夏舫在裤子上擦擦手,又走神几秒,“在监狱里收到你信。真在那时候才知道,伊莎贝拉已经不在,那笔钱是给特蕾西。、、——”
他时语塞,良久后低声道:“不知道该说什,特蕾西是不是因为拿走钱,才……”
陆听寒喊
夏舫也起身,收拾好罐头垃圾,转身消失在人群中。
时渊踩着点回到4号高塔。林叶然狐疑地打量他,反复确认时间,最终没扣他奖金。
晚上,时渊下班回家。
很快他收到陆听寒短信:【下来吧】
他飞奔着下楼,上陆听寒车,满意地要到摸摸。
时渊:“不是,她年龄还不够手术。”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夏舫脸色没有好看半分,“真想最后见她面,很想她。她坟墓在拾穗城,再也去不。”他又走神会儿,小心问,“拾穗城没之后,其他人……又再提到过吗?他们说什?”
时渊想想:“没有,他们没有再提到过你。”
夏舫露出很奇异神色,像是失落、遗憾、难过、不解……五味杂陈,难以言喻。
他最终说:“现在有新工作,会想办法还上这笔钱——到时候如果你们还要,就拿走它;如果不要,就把它捐出去,可能捐个福利中心可能捐个孤儿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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