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天晚上,陆听寒可以视频。
每回都是深夜,时渊坐在床上,裹着被子盘起尾巴,兴高采烈地看着他人类。
时渊说:“陆听寒你知道,福利中心又来两个小朋友,也很喜欢,走到哪里他们就跟去哪里。”
陆听寒问:“你是不是又被小朋友淹没?”
“是啊。每天都没办法按时下班,要花个十几分钟挣脱他们。”
“你知道,”中年男人边吃脱水蔬菜边说,“苏恩齐那倔强又顽固个人,怎会主动让贤呢?要说,就是陆听寒逼着他退位。”
“这不太可能吧!”友人惊异道,“他们可是师生。”
“你信,听到故事就是这样。”男人信誓旦旦,“啧啧啧,这是师生反目戏码啊,为权力为独/裁。”
友人还是怀疑:“你不记得岩蛇那时候事情吗?不觉得,个愿意牺牲自己做诱饵军官,会单纯为权力这做。”
“害!信不信由你!”男人低头扒拉几口蔬菜,“也就是听到八卦——这种级别事儿,们怎可能知道内幕呢?但是啊在看来,苏恩齐绝不会服老,这事情绝对有猫腻。”
主城守下来。
前哨站全军覆没,但是主城守下来。
时渊在广播中听到陆听寒功绩。
他们说,苏恩齐身体抱恙,暂时将指挥权交给陆听寒,而陆听寒如既往打漂亮仗;他们说,这场战争之后,经过柴永宁首肯,苏恩齐退位,将所有指挥权交给他学生。
兵权变动,是等大事。
“唔,他们应该给你半小时加班费。”
“要不要都无所谓,”时渊说,“反正半小时就块钱。”
陆听寒:“……”
时渊又说:“今天食物分配处有
不单是他们,还有其他人这讲。
他们怀疑,是陆听寒逼着苏恩齐下台。
不过流言终归是流言,很快随风消散。
再怎说,主城暂时安全。
陆听寒直留在主城,时渊有整整半个月没见到他,每天都给他发堆消息,讲些鸡毛蒜皮。陆听寒有空时,就给他回复。
时之间,街头巷尾都在讨论这件事。
时渊在食物分配处吃罐头,身边每桌人也在聊天吃瓜。
有人兴高采烈,说陆听寒终于独揽大权,能专心打仗;有人忧心忡忡,说独/裁永远不是好事,更何况他曾是深渊监视者;有人无所谓,觉得谁指挥都没区别,不如关心下为什这个罐头里有沙子。
时渊没吃到沙子。
不过他还听到些……细碎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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