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道能开几天。”他换上干净水,尝试把花束弄整齐,“上次养花很快就枯。”
“它们刚开,至少能保持两周。”陆听寒在厨房烧水,泡两杯绿茶放在桌上,“枯萎话再去想办法买。”
“还买得到吗?”时渊说,“听他们讲,大部分花都是拾穗城养。”
“嗯,几乎所有花都在拾穗城种着。”陆听寒笑笑,“也不能保证定找得到,尽量。”
“那七彩玫瑰呢?”
“没有。”关教授长叹声,“这可是场持久战,哪里有那简单啊,这几天检测仪都报废十几个。你知道唯结果是什吗?”
“什?”
“红豆饼也全没。”
“反正都要过期,”陆上将如是说,“吃吃也没关系。”
到下午三点,时渊和陆听寒走。
深渊——当时还不知道它有编号。和它说话,它不理,变成雾气接触它,也被弹回来。”
“也是,也是啊。”关教授喃喃,“感染具有互斥性,早该知道。”
“为什问这个?”
关教授:“没什,本来还想说要是你能带着仪器,去其他深渊底端,事情就好办……看来是想得太简单。”他看看窗外,天空蔚蓝如洗,“今天是个好天气,再出去走走吧。就惨咯,得和这些数据待着,头发都不知道还能剩几根。”
时渊又出去乱逛。
“时渊,这个世界上真没有七彩玫瑰。”
时渊有些失望地垂下尾巴。
他弄来弄去,那几朵雪见还是歪歪扭扭,就是不听话。陆听寒走过去,又次帮他把花朵整理得漂漂亮亮。
时渊看着盛放鲜花,突然说:“还挺想加西亚大剧院。那时候每次演出完,都有很多花被扔上舞台。”
“是啊,记得。”陆听寒在他耳边讲,“看过你好多场演出,都很精彩。”
时渊上陆听寒车,发现副驾驶放束雪见。
“哇!”他睁大眼睛,“你从哪里弄来?!”
自从拾穗城沦陷,即使是陆听寒也找不到几朵花。
“主城看到。”陆听寒说,“偶然看见还有人在阳台养,派副官去问卖不卖,那人挺爽快地分束。”
时渊抱着雪见高高兴兴地回家,把它们放在花瓶里。
风吹得凉爽,太阳能板闪耀光芒,风车慢悠悠旋转。
这是很好天,他开始想陆听寒。
次日,陆听寒回来。
他没有食言,早上陪时渊去科研中心,看着他做实验。
陆听寒问关教授:“有什成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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