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咬时渊袖口奶牛不见,咩咩叫山羊们不知所踪。墙上千疮百孔,大概是它们异变成怪物逃出去。时渊站在缺口处,张望阵,看到麦田间闪过几道身影,也不知是不是它们。
放眼望去世界依旧是大片金黄。
美轮美奂,亘古不变。
时渊看着它们,想到却是过去麦田。大抵如陆听寒所说,最重要是曾经存在过。
再然后,他们回家。
“那就好,”时渊想想,“会有痊愈那天吗?”
“想会有。”
他们又坐会。
出去时候天黑,什都看不见,麦田只能明天再去。两人回到飞行器上吃晚餐,打会牌,时渊还是输得塌糊涂。
陆听寒说:“数独你都会,怎牌技还是那烂?”
在观众席。
周围昏暗,唯有舞台上是亮着。时渊说:“秦落落跟讲过,拾穗城热闹时候,人们从世界各地过来看舞台剧和音乐剧。”
“还有很多人来看麦田。”陆听寒说,“毕竟这座城市被称作‘麦田里舞台’。”
“哦对,待会们去看看麦田吧!”
“好。”
屋子西面墙壁塌半,风吹日晒,屋内不堪入目。
时渊在楼梯口找到破铜烂铁。
两个家务机器人待在原处,忠实地守卫这个家。
“不知道,”时渊老实回答,“可能不行就是不行吧。”
陆家永不服输精神算是败在他这里。
第二天早,他们向麦田出发。
小麦都被感染,长得稀奇古怪,但好歹都是金色。巨大机器原本到处漫步、喷出水雾,也喷出道道彩虹,如今没能源,它们停在麦田间,看起来像副定格油画。
畜棚禽舍中也没动物。
时渊又告诉陆听寒剧团趣事。
实际上,在每天与陆听寒分享见闻时,很多故事他都讲过,但两人都不介意重温次。
时渊说,程游文和秦落落总是拌嘴,要不是夏舫八卦,他永远不知道程游文暗恋她;他说剧团总是缺钱,壮阳神油广告在外头挂好几年都没摘下来;他说,沃尔夫冈天都不讲几句话,在台上像换个人,台词说得滚瓜烂熟,而特蕾西总是喜欢念童话书;他还说,当时所有人都在为伊莎贝拉女士筹钱。
“伊莎贝拉女士早就不在。”时渊说,“她在风阳城家变成福利院。那笔钱是留给特蕾西。”他支着脑袋讲,“可惜特蕾西没撑到能手术年纪。”
陆听寒告诉他:“有融合剂,以后感染后遗症会好治很多。现在他们已经开始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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