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换杯子那天不是周
。”
“但这也并不是因为你用
它，
才换掉
。”江照道
“你用过东西，不嫌脏。”
郁里挠下脸，写：“你不要再说这种话。”
“哦……对不起。”江照诚恳道歉，同时又递过来杯水，道：“你先喝点水。”
郁里摇摇头。
“没关系。”
郁里有些不适应，再写：“你不用道歉，过去就过去。”
“好，听你。”
郁里看他眼，再写：“谢谢你给带饭。”
“不用谢，本来就是冒犯。”
郁里捏着笔，不知道还能说点什
。
直到那只手轻轻挑起他下巴，郁里鬼使神差地跟他对视。
江照凝望着他，很真诚样子：“对不起，郁里，很抱歉让你这困扰，如果你不喜欢，以后不会再说那种话。”
郁里把下巴挪开他指尖，重新低下头。
江照收回手指，拇指擦过触碰过他指尖，道：“希望你可以把这件事当做从来没有发生，会恪守本分，为你补习功课，直到白樱樱在期末总结大会上向你道歉。”
郁里：“……”
？”
郁里不知道该说什。
自打那天米线店里，江照跟他说过那些话之后，他看到对方就感觉脑子成团浆糊。
弄不清楚自己在想什，也不明白江照在想什。
郁里闷头扒饭，假装他没有在身边。
“上次，用完你杯子，你就换，听说，很贵。”
江照看着这行字。
“没有换，只是，暂时放起来。”
郁里看他。
“是每个月用四个杯子。”江照十分耐心地说：“周个杯子，代表着每周都是新开始。”
江照主动转移话题：“饭够吃？”
郁里后知后觉，继续开始吃剩下饭。
吃罢，江照拿起盖子，郁里已经主动接过，把盖子卡好，写：“洗好还你。”
“没关系。”
“不要脏你手。”
他想起来，江照答应白樱樱退学，就是因为白樱樱对他说不好话。
江照是因为他，才跟白樱樱打赌。
他抿下嘴唇。
从辞典旁取出笔，写：“是躲你，那样，不喜欢。”
江照颌首，道：“对不起，郁里。”
但饭终有吃完时候，眼看着米饭要无，他微微放慢动作。
他能感觉到江照在注视着他，失去镜片遮挡，那视线便仿若实物。
郁里开始粒粒往嘴里挑米。
只手朝他伸过来。
郁里浑身僵硬地看着那几根修长手指，像是被人锁住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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