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吃罢饭走进书房,把落地窗全部打开,从斜面观察着自己花坛。
正午十分,江照晃晃悠悠地下来。
江献立刻举起手机,点开拍摄,却发现他在花坛边绕圈儿,重新上去。
江献:“?”误会他。
入夜,吴姨和韩叔蹲在狗窝旁边,起看着花坛边儿。
“没有啊,您说多肉个月浇次就行,那纸上都记着呢。”
“对,这个东西喜旱,不能经常浇,不然它们无法呼吸,会烂根……”
他手轻轻捏下被挖出多肉根,慢慢看向吴姨,道:“你真没浇水?”
吴姨马上摇头。
江献脸色变几瞬,道:“这泥含水量这高,根都要泡烂,肯定这几天有人偷偷浇水。”
睡不着时候起来给花和多肉浇水。
第五天,郁里在桌上发现包冰栗子,他跟附近几个同学分吃,没有跟江照说话。
江照回家给江献花和多肉浇水。
第六天……
如此这般,又个周末来到,不上学日子,江照便坐在家里打塞尔达。
韩叔小声道:“这样蹲,有用吗。”
“不知道,先生说好像不是少爷干,那谁那胆大包天,那几盆株都好几万,先生养那多年,长那好,全给这个浇花贼给糟蹋,们俩管家不当,
吴姨忙道:“们可没人敢浇,您要不要问问……”
“待会儿再跟他算账。”江献急着把其他尊贵多肉全部扒出来,发现每盆都有烂根迹象,泥土含水量高达百分之九十九,其中盆玉扇和盆白皮月界已经确认死亡。
江献面无表情地给自己多肉收尸,再把其他洗干净之后起送进抢救室——充满半干泥土新盆里。中午吃饭时候直盯着江照,江照旁若无人地吃完饭,又晃晃悠悠地上楼。
“这就吃好,还有汤呢。”吴姨从厨房端着汤出来,看着他背影消失在楼上,对江献道:“先生,问照儿?”
“又没抓他手腕。”江献捏着筷子,道:“等着吧,定把这个恶意浇花坏胚子揪出来。”
吴姨在楼下检查江献花草,皱着眉道:“最近觉得很奇怪啊,是不是谁动先生多肉。”
她说完没多久,江献就从里头伸懒腰走出来,对着自己多肉欣赏番,道:“这个好像得挪盆。”
“待会儿就弄。”
“不用。”江献戴上手套,取出自己工具,道:“你把盆拿来就行。”
他边把多肉往外挖,边道:“最近浇水吗,怎觉得这土这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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