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里弥漫着
股风油精
味道，但这会儿开着空调也没法通风，他起身去卫生间里拿
毛巾，重新坐过来凑近郁里脸。
风油精味道更浓。
他为保持清醒在额头拍不少。
江照把他脸转过来，仔仔细细擦干净，又凑上去闻闻，直到那味道淡去才起身，回到自己床上。
第二天课上，郁
江照是真点脾气都没。
郁彬给郁里编写这套试卷，除包含些高中物理学知识，还有部分课外知识点，以及他本人结合实际生活认为高中生理应解知识点。
确实难度很大，江照光是给郁里讲就花很大功夫，因为郁里急着明天考试要吃透，两个人直熬夜到凌晨两点，但即便如此，也还有题江照都不会。
郁里强撑到现在，这会儿眼皮已经睁不开，风油精都不管用。
“
们手头没有相关资料书，这题肯定解不开，先上床休息吧，别影响明天考试状态。”
，看到他莹白指尖顺着自己手臂上移，点点地来到自己胸口，敲：“你·吃·醋·。”
江照睫毛微动，缓缓直视他，道：“这个人毛病多，朋友少，你是这
多年来唯朋友，所以吃醋……不行吗？”
琥珀色眼眸蒙上层阴霾，让他神情看上去有些冰冷。
郁里本来只是开个玩笑，没想到他这认真。
他下意识揪住江照衣角，脚步上前，脸朝他胸口贴去。
郁里只能点头。
经过这次讲题，他也意识到自己小镇上教学资源确过于落后，江照知识储存量估计是他两倍不止，郁里抱着敬佩又羡慕心态爬上床。
感觉什都比不过江照……基因里舌头没他灵活，个子没有他高，长得没有他帅，受教育环境也没有他优渥……爸爸应该比江叔叔聪明吧。
他胡思乱想着，很快睡沉。
江照把桌子收拾下，就着桌前台灯看向他熟睡脸。
江照浑身僵。
隔着薄薄层衬衫衣料，郁里鼻尖贴在他胸口皮肤上，呼吸透过衣物纤维，温温，却灼他微微战栗。
直没有等来他反应，郁里脸又朝他贴贴，主动拿起他手放在自己头顶，然后脸讨好起仰起头，手指在他腰上轻敲：“别·生·气··你·更·重·要。”
江照手在他脑袋上轻拢，好半天才嗯声。
知道他洁癖，郁里在洗完澡之后还重新洗头，出来后又把头递到他面前，让他重新摸次，免得他强迫症觉得自己没摸到干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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