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金园终于发现哪里不对,他放下手里小盒子,歪头观察郁里,道:“怎,心情不好?”
郁里很少会有情绪这低落时候,上回这样还是郁爷爷病情确诊之后,郁里也是沉默很多天。
“跟江照绝交。”
“……不可能吧。”王金园道:“你俩,绝交?”
郁里垂着睫毛,手表说:“他不配有朋友。”
郁彬看眼,沉默地放在耳边。
“郁博士。”江献语气带着讨好:“回家吗?”
“嗯。”
“两个小孩子之间好像发生点误会,你开导下郁里,让他别往心里去。”
“嗯。”郁彬说:“你也开导下江照,以后不要再出现在郁里面前。”
摸摸他头,微笑着给他把门关上,背影沉重地进入电梯,等到重新回到车上,脸上已经失去表情。
江献走后五分钟,郁彬从车上下来,提着刚从超市买回来水果回到屋里,浴室里正传来哗啦啦水声。
他拿出些水果放在水槽,把余下收进冰箱,浴室水声停下,没多久,郁里便趿拉着拖鞋走出来。
“不是说留在江照家里吃饭,怎这早就回来?”郁彬把洗干净水果放在沥水篮,随手拿过个开始削皮,听到手表传来声音:“江照跟绝交。”
他回过头,郁里已经顶着毛巾走进卧室。郁彬愣几秒,把手头水果切成块放在小碟子里,亲自给他端过去,郁里已经脑袋湿漉漉地在床上躺下。
王金园观察他会儿,表情逐渐凝重起来:“你说对,他不配!”
正午,江照提着书包走出江家别墅,正在草坪上喂狗江献朝他探头,问:“你去哪儿?”
“有事。”
他这
第二天,郁里提着行李回银杏,王金园收到他送来主动培育型蜘蛛卵,足足十枚,据说可以根据蚊子在吸血之后留下尿液进行追踪,不吃掉不会罢休。
王金园十分稀罕地捧着看来看去:“这玩意儿有点意思,还挺猎奇,你多吗?”
点头。
王金园转转眼珠,道:“正想着暑假干点什,这个能当宠物卖吗?”
郁里心不在焉:“做着玩。”
他坐在床边,伸手把铺在枕头上毛巾给他重新裹在脑袋上,道:“头发还湿着,起来擦干净。”
郁里听话地坐起来,垂着脑袋任由他擦,微长刘海挡住眼睛。
滴眼泪在手臂上碎开。
二十分钟后客厅里,郁彬坐在沙发上,也失去表情。
又二十分钟后,空白大脑似乎在逐渐浮现出信息,江献电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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