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珩让他感受到前所未有心痛,他便要十倍百倍让他更痛。
他眼神暗透不出光,扯起嘴角冷笑声,说出话像锋利刀子,在沈珩心上划开口子又深又痛。
“想和谈感情,你配吗?这几年你作为个情人都不够合
江知禺哑口无言,他想开口说什,却被沈珩惨白脸色堵在喉咙里。
“们分手吧,江知禺。”
沈珩轻轻闭上眼睛,哽咽道:“永远都不想再见到你。”
他从沙发上站起来,瘦削身形晃晃,踏出去几步几乎站不稳。
“沈珩!”
站起来,拉着沈珩到怀里,在他后背轻柔抚摸几下,有点担心:“你怎憔悴成这样?是不是那个姓秦在律所为难你?还是被谁欺负?”
沈珩被他抱在怀里,贴着他依旧是那个熟悉怀抱,温暖,宽厚,让他时有些失神。
“怎?沈珩,和说说。”江知禺带他在沙发上坐下,两人距离贴极近。
“江知禺,今天有个叫喻霄人过来找。”沈珩看向他,向来水亮眸子失神采,像块易碎脆弱瓷器。
喻霄这两个字出来,江知禺脸色瞬间就变得极为难看,他把掐住沈珩肩膀,声色俱厉道:“你胡说什!谁告诉你喻霄事情!”
江知禺蓦然起身,拉住沈珩手臂向自己方向扯,沈珩踉跄两步,狠狠甩开他手。
江知禺脸色阴沉几乎要杀人,他字句威胁道:“你现在要是敢走,辈子都别想再回来。”
沈珩虚浮脚步不停,连看都没看他眼。
“好,那就告诉你,为什养你。因为你和喻霄长得像!因为当初是你自己送上门!跟提分手,你以为能看得上你?”
沈珩走决绝,江知禺头脑热,自己都没发现他语气里带着多少口无遮拦恐慌,他只能凭着自己本能,用语言不断伤害眼前那个让他感到慌乱人,想让他回头。
他现在心中不仅慌张,更有种奇异,被当场撞破心思尴尬,只能用强烈到夸张语气和态度来掩盖他心虚。
沈珩呆呆看着他怒意横生神情,觉得心口又尖锐痛起来,来之前那点侥幸,被江知禺态度毫不留情击得粉碎。
“江知禺,你觉得和他长得像吗?为什觉得不像啊。”
沈珩自顾自说着,嗓音嘶哑,眼泪在下午已经流干,他现在只觉得可笑:“哪里对不起你吗。”
他盯着江知禺脸,语气带着极度委屈:“你为什,能忍心这样狠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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