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期间,前方直有道目不转睛火热视线直盯在他脸上,沈珩自然知道这是江知禺直在看自己,他嫌这视线扰人,索性转身避过。
因为是过年,他今天收到不少祝福短信,有是律所小伙伴发来,还有些是他大学玩比较好同学,他条条回复过去,脸上不自觉就露点笑容。
“沈珩。”江知禺轻声叫他。
沈珩偏过头看他眼:“?”
“后背好痛,你能不能帮看看是不是又流血?”江知禺认真道。
在看见他后背上有些古怪红点时候还以为是自己看错。
他皱皱眉头又仔细看眼,发现那几块红点正有扩大趋势,明显是后背伤口又出血,还洇出来,但江知禺似乎没什感觉,还在前面帮他开门,随后就站在边,视线转向沈珩,是想让他先进去意思。
沈珩明白他意思,也知道如果自己现在不进去江知禺很可能又要折腾他,所以也没说什,先进房间,走到床头按护士铃。
“怎?”江知禺问他。
“你后背流血。”沈珩淡淡道:“你自己都感觉不到疼吗?”
沈珩狐疑看他眼,但江知禺眼神真诚,面色无异,他也就下床,走到江知禺床边看眼。
江知禺本来是侧躺姿势,见沈珩过来,很开心,自觉就开始脱衣服,他刚解完上面两颗扣子,还想往下时候,就被沈珩出声制止:“你干什?”
虽然这里是单人病房,暖气也很足,但是他并不觉得是看个伤口都要脱衣服程度。
“脱衣服。”江知禺回答理直气壮。
“不需要。”沈珩走到江知禺身后,单腿跪在床边,弯下腰撩起病号服衣摆,
江知禺微愣,旋即才摇摇头:“不疼,你在它就不疼。”
其实怎可能不疼,他刚刚跳下床时候后背瞬间皮开肉绽痛感让他整个人身体都麻下,旋即就觉得有什温热液体正在缓慢渗出。但他那时候哪有心情还管自己是不是又把伤口震裂,只要能把沈珩留下来,让他再挨几顿鞭子他也心甘情愿。
沈珩懒得理他,按铃以后没多久护士就来,在看见江知禺背后那些血迹瞬间便皱起眉头,叹口气嘱咐他不要再有大动作,否则伤口只会越来越严重。
等到重新换药缠好绷带,江知禺又重新换套干净衣服时候,已经差不多快到深夜。
江知禺住这间是单人病房,除病床外还有张陪床,江知禺在输液时候,沈珩就坐在陪床上看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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