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珩摇头:“你最近给买几次饭,加上今天早上这次,你算下价格,把钱给你,类似事情以后不要再做。”
江知禺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找张桌子,带着沈珩坐下,才边把食物拿出来,边低声道:“以前们在起,日三餐都是你做,那时候还觉得你这样做是理所当然,甚至还会嫌弃你。”
沈珩愣愣,抬眼看他,眸中带着浓浓惊讶。
“现在知道错,想拥有个可以改过机会。”江知禺轻轻说着,把调羹递到他手上:“会做饭菜就那几样,怕你吃腻,所以才会来餐厅买。”
“这都是欠你,也是应该做,所以你不用觉得负担,喜欢你,爱你,你能接受点示好,就是给最大报酬。”
美国律所上班时间和国内差不多,沈珩租房子距离律所不远,也就公交车十分钟路程。他般都是早上起床收拾好以后,去楼下24小时餐厅吃点儿东西,然后等公交车。
昨天是假期最后天,江知禺兴致勃勃拿两盒游戏过来要和沈珩起玩,并再三保证点儿恐怖元素都没有。沈珩没什兴致,江知禺半蹲在电视柜前装设备,熟门熟路调试完成后回头,沈珩早就已经回卧室睡觉。
江知禺失落眼角都垂下去,视线落在紧闭着卧室门口,像只被扔在雨中垂头丧气狗。
后来沈珩中间醒出来喝水,看见客厅里东西都已经被收拾好,整整齐齐放在桌子上,江知禺已经回去,桌上还给他留张便条,说晚饭他买放在冰箱里,让沈珩醒来记得吃。
复工第天,沈珩洗漱完还觉得头昏昏沉沉不清醒,他下楼打算买杯咖啡,结果在餐厅门口,恰好撞上刚打包好早餐正准备出去江知禺。
在他印象里,江知禺何曾说过如此卑微话,即便是当初来找自己认错,也是幅高高在上施舍模样。而他现在变成这样,沈珩心中五味杂陈,说不上来是什感觉。
他没再说话,垂下眼睛咬块米糕。
江知禺能猜到他是这种反应,所以即便
“这早?”江知禺对于看见沈珩在这儿出现这件事似乎很惊讶。
沈珩点点头,旋即毫不停顿侧身打算进去。
“给你买早餐,既然你已经下来,那就直接在这儿吃吧。”江知禺也没打算拦着他,只是拎着袋子跟他起进餐厅。
沈珩脚步停,回头看他眼,迟疑下,才低声道:“谢谢,多少钱?”
江知禺很诧异:“不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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