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没有回应,但是仔细听话,能稍微听到点急促呼吸声。
江封拿出铁丝开始撬锁,撬同时还清清嗓子,把声音调整到最能勾人浮想联翩那个位置,“这才几天啊,你就不心疼,楚明斩……”
恩……看样子还差点。
锁已经解开,江封手按在把手上,用那种充满各种暗示声音,喊声,“楚哥——”
屋内传来声闷吭。
男女,又正值盛年,难免心里想点什别档子事。
江封因为养伤缘故,十天中有八天都是在屋里待着。而楚明斩就不样,白天基本上都要出去忙,晚上回到营地唯能干那啥事机会,就是洗澡时候。可问题是浴室外面少不有堆人排队等着,在那个坏境下他是真下不去手。
回到自己房间,江封又必定早就守在床上,简直没有活路。外加上江封又是那个长相,成天在他跟前晃啊晃,搁谁谁都受不住。
也不知道是不是火太旺缘故,明明在秋日里楚明斩嘴里愣是长两个泡。
终于有天,江封没有准点出现在他床上,他也不知道江封干什去,只是立刻锁门,抓紧切时间干该干事情。
江封开门,倚着门框,抱胸笑道,“这是背着做什呢。”
这两天楚明斩着急,江封不是看不出来。就对方那变着法地哄他走架势,他就知道楚明斩在急什。但没办法,只要他不想走,楚明斩就是再上火,也得忍着。实际上今天他是故意晚到,毕竟要是真给对方憋坏,他还是很心疼。
不过让楚明斩就这痛痛快快地解决,那必然是不能够。所以他掐好时间,带着根铁丝走到门口。
“好端端,关什门啊。”江封装模作样地动动门把手,结果显而易见,打不开。
屋内没有任何声音。
于是他又敲下门,“睡,这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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