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江封就看见对方在他面前，蹲下
身子。
江封
“不可以
？”江封下巴抵在没有受伤
左腿膝盖上，“教官方才想方设法给
那几拳，不就是在发泄怒火，只不过是顺水推舟罢。”
“这不
样，”楚丛眠把江封从地上拎起来，“生气想要打你通是事，你伤害自己是你事。觉得可以让消气，以为可以讨欢心，认为可以获得原谅，都不是你伤害自己理由。”
楚丛眠直视着江封眼睛，又重复遍，“让高兴，不是你伤害自己理由，明白？”
10587放下手里瓜子：『江封，你被批评教育诶。』
江封盯着楚丛眠双眼，难得正经会儿，但……只是会儿而已。
通过柏合渗透给楚丛眠之后，江封明显感觉到对方正常不少，愿意搭理他不说，也不再想方设法地给他塞自己信息素，甚至在上课期间，还假借给学生演示为理由，打他几拳！
这简直是可以载入史册进步，楚哥终于再次支棱起来！
随后就是对方无意间扭伤他膝盖，江封知道楚丛眠那下完全是无心之举，但他生怕对方不够解气，卯足劲又给自己来下。那句“消气”问出口，江封觉得对方必定秒心软，两秒三疼，三秒之后什事能都翻篇，然而——
江封看到楚丛眠神情，变得更加严肃，这次双手撑地撑得更稳，甚至在移动左腿时候，江封手刚抬下，就被楚丛眠瞪。
于是江封暗搓搓地又把手缩回去。
很快江封就浅笑声，移开视线，用鼻音，轻轻嗯声。
虽然不是他原先想要结果，但现在这种好像……也不赖。
“还走得？”
“走得。”江封试探性地往前迈两步，行动稍微因为疼痛稍微受到点影响，但并非完全丧失行走能力。
就在江封瘸拐打算去抱那个放满短剑箱子时，被楚丛眠拦住。
两个人这次终于成功解开纠缠。
楚丛眠没有说什，只是撩开江封裤腿，查看着他伤势。
江封这会儿也不明所以地坐起身子，看着对方用指尖点点按着他膝盖附近皮肤，边观察着他表情。
“教官，没事，这才哪跟嘶——”江封刚想表示下他无坚不摧，就被楚丛眠下按住痛处，不由得倒吸口冷气。
“如果你自残是为用伤势威胁，都不会说什，”楚丛眠继续检查着江封膝盖情况，“但是你不应该觉得你这种行为，可以让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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