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该是上朝日子,姜悟却觉睡到自然醒,睁开眼睛吃罢饭,他才知道,凌晨时候陈相和定南王不小心被落在地上霜滑到摔腰,所以殷无执直接做主,让人宣布今日罢朝,理由是陛下要去探望两位两朝老臣。
姜悟迷惑地望向垂目书写殷无执:“不是说,就找个人演?”
“老师是假摔,父亲是真摔。”殷无执笔下未停,道:“臣请命稍后回定南王府,探望父亲。”
姜悟觉得此中有诈。
昨日他还在想
陈相看上去并未生气,十分郑重道:“定南王担忧很有道理,世人谁不知道定南王把钢刀使得虎虎生风,双铁腿更有横扫天下之神威,你若是在霜夜滑倒,谁会信呢?”
定南王附和地点头。
殷无执眼神里怜爱加倍。
“既如此。”陈相道:“此等丢人之事,还是交给老夫这个文弱书生吧。”
定南王急忙起身,心中五味陈杂:“委屈相爷。”
心,老夫认为,特事还是得特办,否则岂不是显得等为臣之人,不够妥帖?”
定南王点个不止头当即停下,心里头咯噔声。是啊,他只想着要从众,倒是没想过,小皇帝虽然是小皇帝,但那也是个皇帝,也许应该适当从君。
定南王开始沉思,他这般不善谋略武将,要在关京存活,要学果然还有很多。
他微微坐直些,脸求知地望着陈相,道:“那陈相意思是,配合陛下?”
“正是。”陈相颌首道:“老夫觉得,这样既能瞒过天下,保住陛下生心病秘密,又能顺势而为,为陛下树立个宽待下臣,开明善变好名声。”
“哎,定南王说笑。”陈相整理衣衫站起,抱拳道:“陛下也并未亏待老夫,明日假摔之后,老夫今年冬日,便可以持续休沐。”
“……”定南王僵着脸把他送出门,再次回身看向殷无执,道:“休沐?”
“正是。”殷无执说:“孩儿从陛下那里争取来,假摔之人,可以休假到过年。”
定南王屁股跌坐在蒲团上。
“离过年,还有……两个半月,加上元宵前假期,三个月,不用上朝……”
殷无执望着父亲眼神里隐隐多几分怜爱。
定南王道:“那,明日早,本王便依计行事?”
陈相眸色微闪,温声道:“定南王若是觉得没什不妥,老夫倒是无碍。”
“这……”有他提点,定南王下意识开始思考:“个武将,滑倒,这真是,可笑,怎可能出现那种意外?这事情发生在……”
他看眼陈相,又把话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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