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
水越放越多。
不是皇后。
皇后还没回来。
要是皇后在话，他就不会考试
。
人为什
要考试。
“……”
“抱。”
殷无执坐在床头，表情复杂地看着他软软趴在自己怀里。
姜悟手放在他胸前，细白手指轻轻地卷着，卷个空。
他
时恍惚，悲从中来：“皇后，头呢，头呢。”
家门口，车门被拉开，姜悟晃晃悠悠地下车，然后噗通下脸朝地栽下去。
身边传来阵惊呼之声，几个大人七手八脚地把他抬上去。
姜悟趴在床上，昏昏沉沉地睡不知道多久，反正就是吃睡睡吃，终于感觉自己恢复清明时候，睁开眼，就看到殷无执正在帮他整理书桌。
翻身动作被对方敏锐地捕捉到，殷无执两步朝他跨过来，道：“怎样，这回是半醒不醒，还是完全醒？”
这话好像很耳熟。
为什要写作业。
为什要去学校。
为什不能直睡觉。
姜悟：“朕皇后，呜……”
殷无执嘴角抽动，道：“姜悟……”
“要长头。”姜悟哽咽说：“卷不到。”
……谁要给你留长头啊！殷无执已经开始上升心火，他拧着眉，伸手把姜悟脸捧起来，看着他泪痕斑驳脸。
初三这场考试着实去他半条命，素来平静脸上，满是委屈与可怜。姜悟鼻头已经微微泛红，殷无执狠心道：“你看清楚，谁是你皇后。”
姜悟愣愣看他。
姜悟迷蒙眨眼，殷无执上前来给他揉下眼角。
姜悟愣下。
这熟悉动作，这关爱表情，这温柔眼神……
“皇后。”
殷无执手指顿，姜悟眼睛已经开始放水：“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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