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悟趴在桌子上看他。
他很喜欢这样安安静静地看着殷无执。
殷无执只知道他时常会看着姜悟，他不知道。姜悟也时常会这样静静地望着他。
殷无执当年给他批奏折
时候总是很认真，看到百姓都过得很好时，他会微笑，看到比较复杂问题，他会皱眉，看到*臣折子，还会压下嘴角，眉眼肃杀。
他喜欢殷无执每个表情。
“。”他可以自己说自己，殷无执怎
可以说他。
殷无执忍俊不禁，道：“
就喜欢你这样。”
他说是实话。
姜悟这样就说明很少有人能够忍受他，这个世上，不会有人比他更喜欢姜悟
，不会有人比他对姜悟更好，所以也不会有人能在把姜悟从他手里抢走。
如果有这
个人。
殷无执皱皱眉，道：“他那好，你怎不找他去。”
姜悟：“。”
看来是他想错。
如果殷无执真都想起来，应该不会自己跟自己吃醋。
他丧丧地道：“不是这个意思。”
殷无执把碗放在他面前，然后拿筷子卷面条来喂他，目光瞥眼那个记仇本，道：“这个本子，你是不是换好几个。”
“嗯。”姜悟说：“写满好几个。”
筷子上卷有点多，姜悟小口小口地吃。
殷无执道：“你，记这个干什？”
姜悟很幽怨地看他眼，道：“等你恢复记忆，要好好跟你算账。”
尽管他进宫之后杀很多宫人，因为那些人打着爬龙床主意。
姜悟根本不在乎那些人死活。
对于他来说，那些人死便死，只能说
那就杀他。
“乖，好好吃。”
姜悟只吃掉半碗，殷无执直接把他剩下半碗面和咬没两口荷包蛋吃光，把碗往旁边放，直接打开他作业本。
昨天两个人出去浪天，作业都没怎写。
殷无执深深意识到，可以跟姜悟起写作业是件多幸福事情，至少不会把姜悟累到崩溃，导致感情破裂。
“快吃。”殷无执说着，把蛋也递到他嘴边，道：“咬口。”
姜悟咬口，又道：“你真不生气。”
“嗯。”
“是个废物。”
“对。”
殷无执：“。”
这辈子都不能给姜悟机会。
“不是说啊，你这样是不是太过分。”殷无执嘟囔，道：“伺候还不够好啊，你还记仇。”
“以前皇后才不会逼逛街。”
他在夸。殷无执高兴下，心里接着阵难受，夸得是以前，这就说明，他对现在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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