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大早,定南王府就被敲响,齐瀚渺带着姜悟亲手写
定南王妃眉头紧锁:“母亲与陛下说话,哪里有你插嘴份儿。”
姜悟看看定南王妃,又看看殷无执,道:“定南王妃意思,是觉得朕委屈殷无执。”
殷无执似乎刚刚反应过来,他下意识道:“陛下,臣不委……”
“你怎不委屈。”定南王妃道:“女子入宫尚有妃嫔头衔呢,你入宫都多久,到现在人家还口个少将军称呼你,可你如今做事情哪个是少将军该做,名不副实,净惹人闲话。
殷无执道:“您又何必非要去听。”
“殷无执,去给朕搬个凳子。”
殷无执道指令个动作,定南王妃气眼泪花子都冒出来,却闻姜悟道:“你可听到殷无执说话,他根本不在乎传宗接代,也不在乎被历史评判。”
“他不在乎,难道陛下也不在乎吗?他无子无孙,日后去黄泉如何面对底下众列祖列宗。”
“他都不在乎东西,朕为何要为他去在乎。”姜悟说:“朕只知道,朕与他两情相悦,便要与他生死相随,其他切都不过是空话罢。”
定南王妃仰起脸来,直视姜悟,道:“殷戍于陛下来说,究竟算什,他与其他宫人有什不同,您身边千万仆役,还差他个。”
“这倒还成错?”
姜悟最见不得旁人吵架,他打断道:“朕知道,朕会给殷无执个名分。”
殷无执夜未眠,他有些闹不清姜悟意思。
名分,什名分?是他想那种吗?
他又次翻身,然后立刻将手按在伤处,轻咳声。
“千万仆役不及殷无执人。”
定南王妃被气笑:“所以殷戍于陛下来说只不过是个仆役,就因为他比其他仆役会多些,所以陛下舍不得放开吗?可殷戍也需要人照顾,他本来也可以有个温柔妻子,可以过很多朝臣那样平和生活。”
“难道父亲娶母亲,仅仅只是因为母亲温柔善良,会照顾人?”殷无执走出来,他把凳子放在姜悟身后,扶他坐下,道:“可听说,母亲在怀之前,求过几年送子观音,父亲也时常说,就算是母亲当真不孕,也要与母亲厮守生。”
定南王妃瞪他:“殷戍,你跟谁站在起。”
殷无执道:“母亲口个传宗接代,您何时也是在意这些人,当年您在南疆,不是时常与那些女子混在起,口个绝不单单做为男人生养工具,若当真另外娶姑娘,您难道不会良心不安?不会觉得对不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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