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酥秋吃痛,反抗情绪更甚。
沈伶好整以暇地眯起狭长眸,望着陆酥秋,眸底死寂,“你为什总要挑战底线?”
陆酥秋嘲讽沈伶:“按沈医生意思,是想当床伴吗?”
沈伶嘴角扯出凉薄笑,“你愿意,也不介意。”
“给你两个选择——”沈伶吻上陆酥秋娇艳唇瓣,情不自禁,而贪婪想夺取更多。
“不可能,”沈伶吐字清晰,扑面而来还有她身上醉人酒味,“告诉过你,惹上,就别想走。”
沈伶微凉指尖触在陆酥秋腰际,“清醒到甚至知道,想做什,亦或者要什……”
手从陆酥秋盈盈握腰肢抚过,那肤如凝脂触感令沈伶流连忘返。
陆酥秋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栗,危险感袭来,她甚至下意识想抵抗。
陆酥秋在心底腹诽,沈伶这个病态偏执狂,果然是会不定期发病。
事实。
“你快上车,”陆酥秋揉着额角,不愿意再让场面如此僵持,“有话晚点再说。”
沈伶低低地嗤笑声,嗓音也冷着,“你是拿当醉鬼看待?”
陆酥秋不耐烦,便轻蔑地斜睨眼沈伶,“你难道不是……”
陆酥秋话未说完,便被沈伶扯过手腕,强势拽入车后座,行动起来速度之快,让陆酥秋猝不及防。
沈伶浓郁酒气朝陆酥秋渡来,恍惚间,陆酥秋也似醉非醉。
陆酥秋听见沈伶微哑嗓音传来,带着隐忍。
“陆小姐是想死在怀里,”沈伶侧过脑袋,温热气息洒在陆酥秋耳畔,“还是想死在床上?”
沈伶前刻能谈笑风生,后秒也可以让人不寒而栗。
如果不是为任务,陆酥秋岂会不惜把沈伶特意灌醉!
沈伶说得轻描淡写,“想尝尝你滋味。”
“沈伶,”陆酥秋精致面庞染着不满,反倒越发惊艳,“你想都别想!”
沈伶惩罚似,在陆酥秋匀称漂亮锁骨上,用力地咬下。
待陆酥秋回神,她已经被沈伶狠狠地抵在车靠背上。
“觉得醉?”沈伶抚上陆酥秋长若瀑布黑发,亲昵得宛若对情人。
如若不是下刻,沈伶平缓似水嗓音骤然变凉,或许会温馨甜蜜得多,“或许真醉。”
沈伶说:“但是很清醒。”
“清醒?”陆酥秋显然不信,她费力地蹬腿,想要把沈伶驱逐开,却因空间狭小限制,而施展不开力:“那你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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