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酥秋却不带半分顾虑。相反,她倒想知道姜夭底线在哪。要到何时,伪善小郡主才会选择违逆她。
姜夭笑:“何必舍近求远?”
“有阿秋在,足以替驱寒。”压抑着自己越发肆意欲望,姜夭语气也缓不少。与陆酥秋四目相对,她像是讨要得不到蜜糖孩子,眼神带着沉郁低落。
“阿秋可是不愿意?”
陆酥秋拒绝话几乎要脱口而出。但对上姜夭眼神,心头却倏地涌上股熟悉感。
姜夭说得认真,“屋外冷,阿秋莫要再着凉。”
陆酥秋怔,随即唇角微扬,眉眼间也不似先前那般凉薄。
金尊玉贵小郡主,倒还有这样体贴面。这可叫她如何是好,欺负起来……实在有些下不手。
这念头尚未在陆酥秋脑海中扩散开,便因姜夭接下来举动而荡然无存。
乘着陆酥秋注意力分散开,姜夭顺势用劲,便如愿以偿地将陆酥秋揽入怀。她手扶着陆酥秋腰,只觉得心如擂鼓,为眼前人沉醉痴迷而无法自拔。
陆酥秋侧过身,姜夭看不真切陆酥秋神情,只能注视着陆酥秋背影,“郡主莫要再胡闹。”
分明是责问,可落到姜夭这,却恍若无尽暖阳,温及她四肢百骸。
阿秋是在意她。这个认知让姜夭偏执占有欲以及那些不为人知阴暗心思,都得到极大慰藉。
哪怕有只是陆酥秋句话,姜夭也是欣喜。
姜夭红唇微翘,眸底满是愉悦,她因受冻而气色不佳,面上却依笑得明媚,“阿秋教训得是。”
恍惚间,她像是透过姜夭看见沈伶。但这又怎可能?且不说二人性格有差。不同世界,更是不可能会遇见曾经
真细……阿秋身子也软。
这是自己肖想无数日夜心上人。
姜夭眸色深得骇人,如她心底浓郁占有欲。
“姜夭,”陆酥秋面上笑意荡然无存,“松开。”
亲王府内,胆敢如此无视礼数直呼姜夭,怕是除陆酥秋外再无他人。
也只有在陆酥秋面前,姜夭会如此收敛,不惜披着乖顺伪装,也要讨得陆酥秋欢喜。
陆酥秋不再去看眼前使着苦肉计任性小郡主。她若对姜夭太好,只怕会令其得寸进尺。该做,她点到为止就好。
陆酥秋说得理所当然,“郡主稍等片刻。这便去吩咐下人,替郡主取来怀炉驱寒。”语罢,她朝屋外走去。
尚未走出几步,陆酥秋手腕处便多道力。
姜夭拉住陆酥秋纤细手腕,态度强硬,“此等小事,无需阿秋劳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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