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辞偏偏头,慢吞吞地道:“听到。”
“那你怎想?”云相紧张地等待着他回答。
“人本能是趋利避害。”云清辞说:“而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李瀛这样人,更加明白这点。他会为留下伤害自己,就代表在他心中,比他本身更加重要。”
云相读不懂他话:“你是说……”
“
云清辞扁着嘴看他,也许是他当初表情实在过于可怜,李瀛没有再说什,而是褪掉棉靴,挪到他身边,然后伸手把他抱在怀里。
那晚,云清辞委屈很久,李瀛也哄他很久。
云清辞知道自己不会伤害李瀛,他爱他胜过切,所做切都不过是为得到他怜惜。就像现在李瀛,他看上去好像很疯,为他几乎要把肉都削下来,可他清楚自己每分算计,都是为得到云清辞同情。
他口齿清晰,看着疯狂,其实比谁都清醒、
哪怕云相和柳自如都变脸色,正常人都觉得应该远离他,可云清辞点都不怕他。
眼里揉不进沙子,而陛下,他肯定会有三宫六院,担心你行事极端,伤害到自己,也威胁到家人。”
云清辞点点头,他能理解:“那爹现在意思是?”
“但如今,陛下变得如此偏激……他今日可以为留你伤害自己,那日后,他难道不会为留你伤害你?”
云相语重心长:“和离事,你定要坚持到底。”
云清辞不自觉地将手背在身后。
他甚至觉得亲切,觉得安心。
这才是爱啊,爱本该是这个样子,如前世他,如今生李瀛。
不管他还是不是爱李瀛,他都不会在这个时候抛弃他。
“小辞……”云相再次开口:“陛下已经不再是曾经陛下,你看他那个样子,哪里还有半分当年影子?听说他遣妃子出宫还不够,竟还责人各打五十大板……总劝他谨慎行事,凡事要多多思量,此刻得罪那多世家,于他有什好处?”
“……你有没有听爹说话!”
李瀛当真走上他当初那条路,当年他为李瀛自残,后来重新被接回宫里第晚,有悄悄听到柳自如对李瀛说过类似话。
“臣知道陛下对君后有情,可君后连自己都能下手,万……”
“他不会。”李瀛背对着他,告诉柳自如:“日后,会多劝着他。”
那晚,李瀛对他道歉,并耐心地取来药膏,亲自给他抹在额头,云清辞满腹委屈,在那刻倏地决堤。
李瀛嘲笑他:“对自己下手时候,没见你哭,这会儿掉什金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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