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辞离开禁城,李瀛则去地牢,审问刚刚结束轮,阮怜浑身是血,长发散乱,昔日俊俏容颜也被血色覆盖。
“君后,君后……”他意识不清地呢喃,立刻有人上前对他脸泼盆水。
阮怜豁然惊醒,抬眼对上李瀛,神色溢出出熟悉讥讽:“陛下如此善妒,借用权势污蔑阮某,又不惜自降身份亲自逼供,您这般卑鄙无耻,君后若是知道……”
“你不必试图激怒朕。”
李瀛在椅子上坐下来,神情看上去有些懒散:“你自己做什,你心中清清楚楚,你欲要害他长兄,还妄想他会来救你,痴人说梦。”
李瀛答应,云清辞又道:“还有们之间事,你好好考虑下。”
“不。”
“你考虑完再跟说。”
“……”李瀛不再说话。
临走之前,李瀛问他:“你要去看看阮怜?”
。
“对,你之前说,派去保护那两个暗卫……现在还在你手下?”
“在。”李瀛问:“你要话给你。”
“不,不用。”云清辞说:“你善待下他们。”
李瀛看他。
阮怜虚弱道:“没有……只是随口问,不知道……”
“裴月。”李瀛开口,道:“北宸三皇子,爹不疼娘不爱到这种地步,居然要亲自深入敌营?”
“陛下,在说什,阮某听不懂。”
李瀛翻看着手中卷宗,道:“快马送来消息,朕已经知道,去年六月,北宸前太子大丧,他死,你父皇就要重新立储,北宸皇室风起云涌,你兄弟们都想夺储,而你,你母妃不过是个奴婢,早早身死,你无
“不。”云清辞道:“不过有点很好奇,你是什时候开始怀疑他?”
“那日他说从灵州过来,才想起后来,是你走之后事,亲自带兵征伐北宸,从个俘虏那里,确定你大哥身份泄露,是个自称来自灵州探子,只是没想到,他居然这早就混入宫里。”
云清辞回忆片刻,望着他道:“你会遵守承诺吧?”
他指是大哥会活着回来。
李瀛对他颌首,眼神深邃而坚定:“会。”
云清辞:“……是说到底是给你执行任务而牺牲,你不该善待下人家吗?”
李瀛眸中飞速擦过抹什,然后点点头:“知道。”
“嗯,那吃完饭就回去,年后打春,想去母亲别院住住。”
他每年都会去那边,从桃枝抽芽住到桃花谢尽,虽说如今桃枝抽芽还要些日子,但他主要还是不想与李瀛呆在处。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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