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辞下意识道：“嗯，开心……”
还有点，难过。
他上前
步，李瀛却后退步。
他微微地笑
起来，道：“阿辞，这都是
报应，你爱时候，嫌弃你太黏人，你不爱时候，变着法想靠近你……你定要开心，你开心话，也会开心，会直痛苦给你看，你哪天不高兴，就来看看，你若是想看如梦里那样，活像癞皮狗般，也都给你看……有刀，也有蛇，手上，还有很多肉……可以割给你看，你不用在乎，那个人是不是，因为从头到尾，只有个，爱你李瀛。”
云清辞嘴唇抖抖。
李瀛忽然笑，他点漆般眼睛里泄出微光。
“其实还有。”
“还有什
？”
“还有，因为执念是回到曾经，如果你不再是曾经你，就会被执念反噬，直到死亡才能解脱。”
云清辞想起那日和离，他以为李瀛是被他气到吐血，却原来是，被执念反噬。
你说清楚，想问清楚，你具体都做哪些交易，除养灯，喂蛇，献祭……你还有什瞒着？”
李瀛呼吸发紧，眼珠动不动地盯着他。
云清辞来到他面前，道：“你快说啊，说就原谅你，知道死后你过很不好，你不知道有多高兴。”
云清辞当然高兴，他有理由高兴，无论是从被李瀛害死恨他角度，还是从爱你原来你比爱你还要爱角度。
他开心点都不加掩饰，目光瞬不瞬地与李瀛对视。
“阿辞，
“还有。”李瀛柔声道：“虽然过来，可和他本质还是同人，们之间羁绊难消，感同身受，只有个死，另个才能活……也只有他死，活，这个世界才能保持原样，否则就会坍塌。”
云清辞眨眨眼睛，道：“还有呢？”
“还有……他死后，因为他临死前，感受到是万虫嗜身之苦，这份苦痛，会永远留在身上，直到死。”
云清辞愣住。
“阿辞，你开心？”李瀛说：“只要你不碰，就，直很痛，离不开你，离开你，要疼，要死，这辈子，都不会过好。”
李瀛也明白他为什高兴，他甚至可以理解云清辞高兴。
尽管他分不清，云清辞究竟是因为爱他而高兴，还是因为恨他而高兴。
但，这不妨碍，他看着云清辞漂亮眼睛里溢出来光，感到股凌迟般幸福。
“你真那高兴？”
“嗯。”云清辞说：“高兴，要是看到你过得好，肯定要糟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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