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疼死你得。”云清辞说:“什代价你都敢接,也不想想化解之法,你不是直都挺深谋远虑?现在怎着,不理你你怎办?”
“就疼着。”
云清辞噎。
李瀛说:“这样,就不会忘记爱你。”
云清辞没有发现这份精心,他只是单纯觉得这个味道过于浓郁,虽然也很好闻,但还是以前更好闻些。
他趴在李瀛怀里闭上眼睛,后者缓缓抬手,拨开长发,看眼他额头伤。
几个月过去,那里伤痂已褪,只留下个淡淡白痕,不仔细看,几乎不会注意。
李瀛指间捻着他发丝,平复着呼吸。
他伤害云清辞,他怎能,伤害云清辞呢?
会儿,然后接回来放进黑布兜里,直接往里面挪挪,道:“坐下。”
李瀛依言坐下。
云清辞又说:“躺下。”
李瀛看他,被踢脚,这才沉默地躺下。
刚躺好,云清辞就把拉过他手臂,直接靠过来,他皱下鼻子,道:“谁给你熏衣裳,下回可以淡些,以前那样就好。”
云清辞愣,他心跳加快,眸子微微张大,嘴上不饶人道:“你是说你之前是忘记吗?”
“不是。”李瀛轻声解释:“之前忽略你,不是因为忘记爱你,心里直都有你,只是不知该怎说,没想到会因此害你受苦。”
“这个代价,很喜欢,很庆幸可以重来次,也很庆幸可以借机时刻提醒自己,再也不能忽略你。”
疼痛确让他感到安心,此前他亏欠云清辞太多,不管有多少理由。都是
“看什看。”云清辞终于不高兴,他把将李瀛手拉下来,道:“嫌弃啊?”
“没有。”
“你怎想才不管。”云清辞说:“跟你说个正事,既然现在父亲心想要们和离,而你又不想跟和离,要不就先这样拖着,等想办法劝劝他。”
“好。”
“但这样就不能直陪着你……你那个,疼,有解法?”
衣裳自然是他自己熏。
云清辞走后,喂下去那两口吃皆又吐出来。
他总觉得自己身上有味道,像是腐烂尸体臭味。他看出云清辞心软,可身上时不时浮现出来味道却让他有些退缩,他边担心云清辞因为这股味道恶语相向,边不受控制地追过来。
他疯狂地渴望着回到曾经,却又不得不频繁地告诉自己,不要过于奢望。
于是他精心将自己打理妥当,甚至为掩饰这份精心,而故意做出很随性装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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