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你为它取名青司,就说过不太妥,阿辞应该有独属于自己东西,不该把切都打上别人印记。”
“可你不是别人啊。”云清辞条件反射地接口,见他乌眸含笑,脸顿时更红,他重重踢李瀛脚,道:“反正你就是点都不在乎是吧。”
李瀛拿脚勾住他,指腹轻轻按按他手指上水泡,细细拿燎过银针挑,在云清辞喊疼之前,再次拿热帕子按住,道:“怎会不在乎。”
云清辞下子高兴起来:“那也就是说你并不想让更换掉它?”
“自然不想。”李瀛道:“谁
“你在做什?”
“想……做个新牌牌。”云清辞看眼他表情,李瀛面色未变,温声道:“来帮你吧。”
李瀛手艺自然是比他好,云清辞迟疑着把刻刀递给他,下意识搓下发痛手。
他手指上磨出两个水泡,表情苦巴巴地吹下。
李瀛看他眼,暂时把接过来东西放下,命人端来热水,拿热帕子给他捂会儿,道:“这样事情,还是找专人来做,你又不会。”
因为云清辞那些话,云相很郑重地拟个折子送到李瀛那里,同时也没有继续阻止云清辞亲近李瀛。
好在云清辞经过之前教训,也没有继续上赶着倒贴李瀛,每回都是李瀛主动来找他。
他终于开始要脸,老父亲心中稍微平衡点。
云清辞直没有闹着非得回宫去,而且跟李瀛见面都会识趣地躲着家里人,久而久之,云相便也就睁只眼闭只眼。
别院桃花开又谢,为避免李瀛来找他总是要从城里往外跑,云清辞又收拾东西,搬回相府,这里离禁城更近。
“你都能会为什不能会?”云清辞板着脸道:“也能会。”
“你手就不是做这种事。”
“那手是做什?”
“摆设?”
云清辞瞪他,见他神色戏谑,又止不住脸红,拿脚踢他下,哼唧道:“要把你送信物换掉,你不生气啊?”
入夜,李瀛又来。
他脸色如既往苍白,但因为每天晚上都可以来寻云清辞共枕,日子里有盼头,精神比之前好很多。
云清辞正趴在桌案前刻章,旁放着几块刻坏木头,他没做过重活,也没怎拿过刻刀,动作上相当吃力。
袖口半挽着,他左手腕子上伤得过深,如今还留着明显疤痕。
云清辞刻入神,直等到他拉凳子在跟前坐下才发现,他当即把图纸按住,道:“你来怎也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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