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不甘不
“知道你们不信,可真很清醒,对不起爹爹,二哥哥……大早让你们听这些糟心事,就是觉得……如今跟他,明明感情上已经误解尽消,和好如初,可行为上还要与想法背道而驰,何苦呢?”
他语气很坚定,但表现却有些不安。
云相还未开口,倒是云清萧先表态:“信你。”
云清辞傻傻看向他。
“你如今心里有事,愿意跟父兄商量,便是听得进意见,可听得进,不代表定要采纳。人生是你自己,本就该自立自主,而不是味随波逐流,如果你因为们而束手束脚,强忍着不敢面对内心,那跟当初颠颠儿地追着陛下跑,把和爹爹都抛之脑后,不听不看不闻不问傻子有什区别?”
吓跳,他仰起脸,眼中隐隐带着些迷蒙,他茫茫望着父亲,听他和蔼道:“们小辞今日怎起得这早啊?”
云清辞抬手揉揉眼睛,云清萧扑哧笑:“还当你是在沉思什,没想到是在瞌睡。”
云相也跟着笑,道:“坐多久?冷不冷……哎这手都凉,来人,去把手炉拿来。”
如今冬日已过,想拿炭炉暖手不太可能。但春日夜晚和白日温差很大,云相这样年纪大,晚上睡觉还得烧着炉子。
很快有人拿小水壶接热水,用布帛包着,给他塞进手里。
“哦,也有区别。”云清萧沉声说:“个是没脑子小傻瓜,个有脑子却畏手畏脚不敢用小傻瓜。”
云清辞脸颊鼓鼓。
云清萧去看向云相,道:“父亲怎看?”
云相狠狠剜他眼。
他当然是百个不愿意让云清辞回去,但云清萧这说,等于是把他所有想说话都给堵回去。如果他再非要挽留云清辞,就几乎是说要继续把云清辞当成傻子。
云相在他身边坐下,云清萧在他另边坐下,道:“怎,这是要跟们起去上朝啊?”
“……不是。”云清辞捧着小水壶,道:“是想回宫去。”
父亲和兄长同时收敛笑意。
云清辞也没指望他们能立刻答应,但他还是道:“都想清楚,,心里还是有他,既然有他,就没必要非要遮着掩着生怕人知道,折腾自己,也折腾他。”
他不敢去看父亲和兄长表情,低着头兀自道:“今日等爹爹和哥哥出来,就是想跟你们说声,不准备和离……,知道你们都是为好,可是,现在真,不会跟以前样,如果他敢对不好,肯定马上回来,不会再为他做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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