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待着多无聊。”敬闲笑,“走走走。”他拉开更衣
“嗯。”路迎酒点头,“你身上鬼很特殊,要认真对待,才能保证它被彻底清除掉。如果有必要,们甚至要重演次把它招来仪式,也就是说,重演你们游戏现场。”
陈言言脸色又白几分,但还是说:“只要能解决它,什都愿意做。”
几人到大楼前,铁门紧闭,上头还有红漆写字,已经看不清写是什,现在乍眼看上去,有点像是干涸血。小李用力推几下门,铁门纹丝不动,锁住。
旁边就是扇窗子,玻璃内侧应该是贴纸,什也看不清。路迎酒试着拉下,窗子发出叫人头皮发麻“吱呀——”声,生锈零件每寸都在抱怨,才打开。
他看眼陈言言,说:“等过去给你们开门。”然后他单手撑着窗台,轻巧地翻过去。
用你赔。”敬闲说,突然肩上轻——路迎酒醒,坐直身子,迷迷糊糊地看他们俩眼,随手甩出去张符纸。
那符纸跟有灵魂样,乘着风,轻轻在横杆末端缠半圈,猛地绞紧!
生锈栏杆发出刺耳声音,脆弱末端逐渐变形,然后伴随清脆声,横杆应声断开。
路迎酒扬扬手中符纸,看眼他们两人,声音还带着点困意:“最简单符咒之。”
学艺不精小李:“……”
屋内很黑,只有束光从他背后窗子照过来,能清晰看见灰尘在空气中乱舞。他迅速打量周围:十几个立式铁柜子放着,中间则是条木质长椅,墙上挂着几件蓝色工作服,地上有鞋套,全都落满几厘米厚灰尘。
这是个更衣室,难怪要用纸遮住玻璃。
路迎酒正想拉开门去走廊,突然光线暗。
在他身后,敬闲也翻窗进来。
他说:“你怎也来?”
根本没有学艺敬闲:“……”
车子开进去,拐个弯,看见栋巨大灰色建筑。
那建筑并不高,可能就有两层,但是非常宽。外墙是死灰色,或许是知道这里曾有厉鬼,总觉得看起来寒气森森。角落长满杂草和藤蔓,窗子要不就是破,要不就是脏到根本看不到室内。更远处则是低矮、蓝白色员工宿舍,已经很多年没有人来过。
再回到这个地方,陈言言明显非常紧张,绞紧双手看向窗外。
小李随便在无人停车场,把车子停下来,四人下车。陈言言用葱白手指向那灰色建筑,说:“就是在那里玩游戏。们、们真要进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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