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拿起最后样东西。
鳄鱼玩偶看起来不大,但很重很重,他光是抱起它,手臂上都,bao起青筋。
纸箱大部分重量,都来源于它。
路迎酒说:“这你总知道是什吧?
小李:“叶枫哥,这又是啥?”
叶枫拿着钥匙研究半天,说:“不知道。”
路迎酒说:“你怎什都不知道,说好二爷跟你亲呢?”
叶枫使劲抓抓脑袋:“但是他脾气古怪啊!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他这个人极度不擅长表达,能把话给你干干净净讲清楚就已经不容易。就比如说,‘昨晚饭很难吃’这句话,他能拐弯抹角给你扯十八个来回,从秦始皇扯到刘关张,再说你知道吗,昨晚饭真很难吃。”
“也就是说,他说话容易跑题。”路迎酒给他总结。
小李说:“叶枫哥,这是不是你二爷留下银行卡密码啊?你要发财啦。”
“什发财,二爷就没留下什积蓄,能捐钱他都捐。”叶枫说,“走得那叫个两袖清风。”
叶德庸结过婚,夫人早早就去世,没有留下子嗣,他是把叶枫当亲孙子看。
当年处理他后事时,叶枫虽然年纪不大,但叶家人该跟他讲清楚,都讲清楚,包括遗产去向。
小李问:“那这能是什?”
路迎酒和敬闲来到叶枫房间。
只见满地摊着符纸,还有各种水笔、剪刀,乱七八糟像是刚有劫匪进来过,几乎没落脚处。
那半人高纸箱子已被拆开,叶枫把里头东西拿出来,摆在外边。
张纸条。
把古铜色钥匙。
“没错!”叶枫拍大腿,“总之就是很能扯,脑回路新奇。”
小李也接过钥匙看看,插话道:“懂,这钥匙肯定是开保险柜,开之后再输纸条上密码。”
路迎酒说:“楚半阳是最近没给你发工资吗?看你三句不离钱。”
“唉,”小李不好意思地笑道,“还没转正呢,每个月就三千,最近确实是有点拮据。”
那边叶枫放弃思考,暂时先把钥匙和纸条放在起。
“不清楚。”叶枫摇头,“他完全没给提过。”
“有没有可能是私房钱啊。”
“真不知道。”叶枫还是摇头。
他又拿起第二样东西。
古铜钥匙非常沉,比他手掌还要长点,对应应该是扇巨门。
还有个……绿色小鳄鱼玩偶。
共就三件东西,怎看都不像是有多重。
叶枫首先展开纸条,四人挤在起看。
纸条已然泛黄,字迹老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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