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敬闲脸茫然,说:“不是被叫出来,在阳间根本就没有碑位。”
路迎酒:?
敬闲突然意识到什:“你不会以为,们这个是包办婚姻吧。俩都是被忽悠着,稀里糊涂结婚?”
这回换路迎酒茫然。
他说:“不是吗?”
路迎酒又翻几页书。
但他心思,其实早就不在书上。
他抬眼看向敬闲,说:“有个问题想问你。”
“什?”敬闲下子来精神,坐在他床边。
路迎酒又闻到他身上冷香——洗澡过后,那味道非但没有被沐浴露盖住,反而更加明显。
且们刚来时,村口有群小孩子在玩游戏,不论是放风筝,还是玩抛接球,发力手都是左手。”
他顿下,又说:“刚才遇见冯茂秘书,递给他符纸时候,他也是用左手接。这完全是个下意识动作。”
叶枫完全懵逼:“啊?他们都是左撇子?村子左撇子?”
“很可能是。”路迎酒点头,“按照自然比例、或者大众文化来讲,这都是不可能。猜想是,村里可能有某种传统。你二爷没有提过?”
“没有啊,完全没印象。”叶枫说,“不过你也懂得,连‘拜山’是什都不记得,很可能忘记不少事情……这样吧,待会和小李出去时候,顺便问问。”
“当然不是啊!”敬闲情绪激动,然后路迎酒又被他把拉住手,动作太大,害他差点把手中牛奶洒在被子上。
敬闲看着他说:“别管你那什破大师,他水平不行,根本什鬼都没召唤出来。是自己过来,是专门来找你!”
路迎酒愣怔几秒。
敬闲眼中亮晶晶,
他问:“还是车上那个话题……还挺好奇,你条件那好,怎还被大师忽悠着来和结婚。”
神官之间婚配,也是十分正常事情。
愿意与生者成婚,般都是些小鬼怪。
敬闲愣下:“忽悠?”
“对呀,就是那个为主办婚礼江湖大师。”路迎酒说,“他把你碑位摆出来,虽然看不见名字和生辰八字,但终归是把你叫出来。”
路迎酒就和敬闲回房间。
忙活天,确实是很累。路迎酒热杯牛奶放在床头,然后换身家居服。
那家居服大号,穿在他身上松松垮垮,露出修长脖颈和漂亮锁骨。
他边喝牛奶边看书。
浴室中水声阵阵。声响停下两分钟后,敬闲带着身水汽从里头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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