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路上到4层。
楚半阳往长廊另外个方向去,而路迎酒与敬闲待在个教室内。
这里每间课室都不大,桌椅凌乱地摆着,也没有人收走。几双球鞋和书包丢在角落,落满灰尘,储物柜拖把横出来,讲台附近散落着几只彩色粉笔。
黑板上大概是有字,只是被时间尽数模糊,只能看出点白色痕迹,都是题目与公式残骸。
从这些景象中,路迎酒依稀能想象出,当年校园中笑闹声、谈话声。
然后他退后几步,猛地助跑、加速,哐哐蹬着铁栏杆就够到最高处。手上和腰间发力,轻轻松松就翻过去,稳稳落地。
敬闲和楚半阳也是同样地灵活,毕竟都很能打,这点高度不在话下。
就留下姚苟个人在外头目瞪口呆:“啊,你们谁帮帮?”
路迎酒就扯张符纸,缠在锁头上。
符纸滋滋响起,慢慢烧着锁头,他说:“等个五六分钟,锁就开。”
就出事情,好好地走在路上,给摔骨折……”
姚苟就指着三人说:“这位大爷您可放心好,这几位可都是驱鬼行业中翘楚,是专业,专门解决这种事情。管他什牛鬼蛇神,都不碍事。”
没想到大爷瞪大眼睛,骂道:“你胡说八道啥呢!想进去还找这种蹩脚借口!才不信呢!去去去,麻溜滴走远点,别再回来!最看不得你们这种小年轻作死!”
说罢把单车往路边停,大有他们不离开,他也不走气势。
几人也不好直接违逆老大爷。
老师唰唰在黑板上落笔,讲到激动处,砰砰甩着教鞭,粉笔重重溅出粉尘;学生们在书卷上奋笔疾书,试卷在桌面堆得老高,时针分秒划过,却怎都写不完答案——然而,等到
“行,行。”姚苟点头,“那你们先进去吧,也不急。”他哂笑着,“刚才开车也累,刚好歇会。”说完就在路边树荫坐下。
三人便往前走。
正前方就是最大教学楼,走过长廊,窗户打开着,早晨明亮阳光涌进来,照亮角落蜘蛛网。
路上都没见到明显阴气,也没什异常。
看起来就是个普普通通废弃学校。
毕竟老人家要是怒火攻心,都不知道多危险,而这大爷看就是个,bao脾气。
于是路迎酒带头,他们绕开学校正门,假装离开。
等老大爷满意地骑上自行车走,他们才悄悄绕回来。
学校正门被大铁门拦着,道巨锁生锈,钥匙不知道飞去哪里。
路迎酒抬头,估摸下铁门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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