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温攀升,吻得情动。
两人就这样闹到大半夜,路迎酒才昏昏沉沉地睡在敬闲怀中。
“……”他在睡梦中,无声地说句话。
夜深人静,唯有最亲密者会在长夜中相拥而眠。
敬闲目不转睛地看着怀中人,轻轻在他额上落下吻。
坐着,摁着敬闲肩膀:“你、你……”
“真。”敬闲再次保证道,在他颈边蹭,“保证不做到最后步。”
路迎酒奋力推开他,试图保持安全距离,虽然无济于事:“你觉得这种话骗得到吗?你以为不懂个男人说‘就蹭蹭不进来’时候,实际上在想什吗?”
“直很有信用。”敬闲亲口路迎酒侧脸,几乎把他上衣掀半,那优美腰身弧度便出现在柔软床铺上,犹如艺术品,“试试看嘛,总得试试看嘛。们步步来。”
路迎酒耳朵烫得要死,然而屋内灯光昏暗,敬闲体温炽热,落在他耳边低沉嗓音简直叫他无法拒绝。
他说:“嗯,也最喜欢你。”
他短暂地挣扎下,然后彻底失去自己上衣。
——事实证明,敬闲确实挺讲信用,确实没做到最后步。
他只是又亲又蹭,除最后步什都做,顺便非常友善地互帮互助下。
尽管极力克制,路迎酒依旧被迫出声,又被深吻逼回去,只余鼻间闷哼。
他声音好听,平时冷冷静静指挥别人时,就已经足够被许多人记挂。现在嗓音略微沙哑,他又因为羞耻刻意压着,更加勾人。最后他手上微微发着抖,意识炸裂得好似团烟火,除敬闲体温,什都感觉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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