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闲你没事吧？”他问。
“哪能……”敬闲回头看他，突然皱眉，“啊
头好疼！”
路迎酒：？！！
他慌得不行——天知道他已经多久没在驱鬼时
强迫症！
又是强迫症！
梁秋峰想必是用这种方法，逼得旅游团患上
精神疾病。路迎酒皱眉，贴张符纸便上前拉住陈笑泠手腕。
灯光落在他身上，他也是
阵轻微眩晕，像是什
试图篡改他大脑意识。
可问题不大，时间足够他把陈笑泠带到安全地方。就是光照带来热度像是烤炉，让他额前下子有薄汗。
它们……组成个大脑状物体，该有结构全都有，脑沟、额叶、颞叶……样样不缺，足有两层楼那高，正对着他们。纸张还在不断摩挲，仿佛大脑在蠕动，要是他们有巨物恐惧症，恐怕此时已经手脚发软。
但是他们没有。
“真丑。”敬闲发表意见。
“确实。”路迎酒赞同他观点。
陈笑泠：“……这个是重点吗？”
得、不得进入他办公室，不得进入院长办公室。外来人员，不得进入办公室……”
他歪着脑袋思考几秒钟。
浓郁黑雾聚集在他周身，风起——
哗啦啦！
黑暗中无数张人脸飞出，悬停在空中，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
他刚要迈步，突然身前黑。
回头看去，敬闲站在他们两人之前。他角度选得好，自身长影刚好能将他们全都拦住。
没光照，陈笑泠眼神下子清明起来，她捂着脑袋说：“啊头……嘶，好疼，刚刚发生什……”
路迎酒却快步走向敬闲。
理智上，他知道敬闲不可能被这种级别鬼怪所威胁，但他这刻依旧焦急。
大脑又是猛烈蠕动。
突然，束明亮灯光从其中传出。
它亮度像是舞台上大型探照灯，又像是博物馆巡夜时手电筒光束，“咔嚓”声带着热度，聚焦在陈笑泠身上。
陈笑泠还没反应过来，眼神就变得空洞。
“诶？”她喃喃说，“上二楼楼梯有多少级，刚刚怎没有数清楚呢？”她僵硬地转动脑袋，声音干瘪，“、要回去再数下，数字绝对不能出错。”
竟然又是那些惊悚自画像！它们挣脱大厅画框，追来这里！
陈笑泠暗骂声：“就这喜欢这些鬼玩意……”
路迎酒手上捏着符纸，刚要甩出去，自画像却开始翻飞。
它们在空中折叠、狂舞，汇聚在起，像是有只无形巧手将他们编织在起。
层层交叠，节节攀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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