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它们掀开最角落口倒扣锅。
个棕黑色麻袋在底下。
路迎酒将它提起来,沉甸甸,打开全是华美首饰。
他提着袋子出去,放在柴老汉面前:“确实是他杀。”
柴老汉惊得直瞪眼,然后口中喃喃道:“那难怪,那难怪……”
柴老汉顿下,脸上浮现出几分犹豫,但还是继续讲:“后来段康总往她家去,有人还听过他们两人争执。”
“老太太人住着,独来独往,平时也没有人照应她。在那天晚上,又有人隐约听到她在和人争吵。结果第二日,她已经死,胸口就插着把菜刀。门户大开,所有银两、首饰都不翼而飞。”
“这明显是谋财害命。”
“村里人都怀疑段康,可没有证据,们也不好信口雌黄。您今天提起这件事情,才想着和您说下。”
路迎酒问:“刘老太太是何时死?”
都得罪,又没几个钱,只能住在这几间破屋子——这还是念在他父亲份上给他。他之前穷得没办法,出村抢过旅人银两,结果被打得半死不活,还是给他垫上钱。”
说完,他深深叹口气。
路迎酒若有所思,又说:“他做过其他事情吗?比如说刨别人祖坟,或者拿死人遗物,又或者是谋财害命。”
柴老汉愣:“您、您是猜想,他是被怨鬼索命?”
“只是种思路。”路迎酒说。
半晌后,他问:“所以报复他厉鬼是刘老太太?”
“难讲。”路迎酒说,“般来说,暮年老者死去时怨气不会很大,难成厉鬼——即便是变成鬼,也是些不入流小鬼,没法让个壮年男性毫无抵抗地死去。”
“那您意思是……”柴老汉小心翼翼。
“先住上个晚上,再说吧。”路
“七月廿二。”柴老汉回答。
也就是说,是七日之前。
时间并不算太久。
路迎酒重新回到茅草屋中,拿出纸张,叠出小人模样。
小纸人得他命令,轻飘飘地落在地上,左顾右盼,四处翻找。
柴老汉就紧皱起眉。
隔半晌,他说:“说起这个,还真有那回事……”
他清清嗓子:“当然,这事情没有个准信。简单来讲,咱们村子西边住着个姓刘老太。她年少时家族经商,攒不少银两,后来家境破败,她才人辗转到此处。”
“虽然她手头没多少钱财,但有不少金银珠宝,像是手镯、发簪之类首饰。老太太老眼昏花,经常东西就放在外头,村里人都知道她那些传家宝。”
“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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