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好吗？”
没有问及后来发生
什
，即使只是
缕将散
残魂，他最想知道，依旧是她安危。
“……劫渊前辈很好，无论躯体，还是灵魂。”云澈看着逆玄，让他可以清晰感知自己目光中真诚：“虽然，她身上留下着外混沌之力给予伤痕，但躯体安好无恙。力量虽有残缺，但依旧只需弹指，便可凌压当世万灵。”
他没有隐瞒劫渊身上伤痕。逆玄与劫渊情感，早已跨越神魔两族，跨越法则与偏见，世俗眼中外貌创伤，于他们感情而言，根本不值提。刻意隐瞒，反而是对他们情感亵渎。
“她灵魂完整而伟大。归来时恨意蔽空，触及诛天神帝麾下气息时会满心盈怒，听闻你死讯时会悲伤失神……她说话时，总是充满着对切愤恨，却又选择将自己和麾下众魔永留外混沌，来给予现世安宁。”
‘凡’之字。”
“
也早已不是邪神。”他转眸，看着这片似乎熟悉，却已然遥远玄脉世界：“若此世当真还有邪神，那唯有你堪此名。”
云澈摇头：“前辈面前，晚辈何来资格。”
逆玄笑，未置可否，他只是遍遍观望着这个世界，但却没有惊讶，没有留恋或缅怀，如果定要说种情绪，那或许是种……迟暮下苍凉。
这刹那，云澈忽然明白，他在用这最后灵觉所拼命感知，不是他曾经力量，而是……劫天魔帝气息。
“外混沌数百万年没有摧伤她灵魂，更没有抹灭她冷硬外表下真善。她是晚辈……是当世所有生灵都当万世敬重感恩魔，更是世上最伟大魔。”
逆玄笑，没有惊讶，轻轻而念：“是啊，因为她是……劫渊。”
若非这样劫渊，怎会让他深爱至此。
“云澈，感谢你言语……只是缕早该散灭孤魂，却能在这最后，感受这般奢侈安慰与温暖。”
云澈摇头：“晚辈所言，只是最真实事实。晚辈也好，当世所有人也好，都身
他身上，有着劫渊魔帝之血，有着劫渊黑暗永劫。
云澈心中猛涩，他有无尽话想和逆玄诉说，有无数疑问想要问询，但面对此刻逆玄，却久久不忍出声打扰。
“劫渊她……回来？”
苍老声音，带着隐隐轻颤，如来自萧瑟寒风。
“是。”云澈放轻声音回答：“劫渊前辈以乾坤刺破开混沌之壁，重新归来……距今，尚不到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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