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韫启停顿两秒，他右腿搭上左腿
膝盖，往后靠
靠，“说说你要求。”
黎非凡起身：“既然说好坦白
就给二爷交个底，是，
开始确存不该有心思，但事实证明想太多。不在乎别人怎
看怎想，但也需要价值。件事落实有进有出，落实到具体是谁，什情况，效益如何，说白只要付出，相应，就需要看得见摸得着东西作为回报。知道金钱名利，只要在这个位置
霍韫启没说话，高升这段时间不知道是不是对黎非凡承受度越来越高，现在居然毫不客气露出个无语眼神，说：“你敷不敷衍啊。”
“什叫敷衍。”黎非凡说：“你知道玉京园池子里水有多凉吗？你知道要不是因为会游泳，池子里水草没打结，已经见上帝。”
高升推眼镜，“那还不是你活该。而且淹不死你，当时边上有人。”
“二爷你换个特助吧。”
高升当即转向霍韫启：“二……”
身上很少带有烟味，所以很多人不知道霍二爷原来也是会抽烟，就像黎非凡当下也不惊讶他洞察人心本事细致入微。
“介意给根？”黎非凡朝他摊手。
霍韫启扫他眼，扬手把铁盒子递给他。
黎非凡伸手接过，但是他没有用火柴，而是够起身直接凑过去借着霍韫启嘴边烟把自己点燃。然后在霍韫启淡定和高升不露声色震惊之下，退身坐回去。
他靠着座位，仰头深吸口。
“要说就好好说。”霍韫启就有那种不被周围人声音和态度打扰气质，不管他信不信，还是接黎非凡胡诌，“然后呢？”
“然后就认清自己啊。”黎非凡半真半假道：“玉京园那场宴会，照二爷意思让书奕轻出国，包括今天这出戏都算是诚意。以前和二爷你谈条件就当忘，保证这个身份存在定让你满意，相应，也有新条件需要找二爷兑现。”
霍韫启审视目光略过黎非凡脸。
他声音听不出情绪，“你知道不是非你不可。”
“当然，二爷手腕是知道。只不过是提出需求，答不答应决定权完全在你这边。”
然后才看向霍韫启，笑笑，“二爷，这算是坦白局吗？”
“看你想坦白到什程度。”霍韫启在旁边盒子里点点烟灰。
黎非凡笑会儿，然后说：“你之前不是就怀疑过。”
“说过，你只要能装到底不介意。”
“好吧承认。”黎非凡直接开口，在两双视线中，“顿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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