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说,还真有点像……”
商务会所装潢豪华,卫生间璀璨水晶灯闪耀,铺着长长红毯。
两个十八岁男生同肩而行,长腿迈开向几个人目光中走来,
蹲成排钟茂伤感,颇有种看到自己守护自家兄弟爱情惆怅感。
蹲在地上秦斓也惆怅,想起高中那会陆黎摁着他逼着他写姜宜好感度表。
应卓翰哭丧着脸道:“现在都拉不出来——”
“你说姜宜凭什要跟那个姓陆在块啊?”
还跟姓陆亲嘴。
“想到这事都拉不出——”
真难过得他都拉不出来。
从高中开始就好像恐同程晁。
为什撞到他们还那淡定?
陆黎低头,望着脑子仿佛短路老半天姜宜,有点心疼,他亲亲姜宜发顶,又捏捏姜宜脸颊。
好像要把短路小机器人给乒乒乓乓修好样。
长廊尽头,卫生间不远处,排人蹲在地上大眼瞪小眼。
厕所隔间里,脑子短路姜宜愣愣地望着厕所隔间门被程晁关上。
隔间门关不到分钟。
外头人似乎又想到什,又推开厕所隔间门,然后塞张纸给姜宜,最后才关上门。
姜宜下意识低头看塞过来纸张,发现是自己写晚上小作文。
深情并茂那种。
姜宜陪他上次厕所加分,还上不封顶那种。
最后小本子全是密密麻麻+1+1,揣在陆黎书包里,谁都不该看,护得跟宝贝样。
谁能知道那瞎几把写离谱玩意竟然是真?
还真他妈给他们瞎猫碰上死耗子,真就成。
被撞破姜
几个人:“……”
程晁站在几个蹲成排人面前,单手插着兜,架势格外像教导主任。
好会后,卫生间里头走出来两个人。
几个蹲在地上人拉长脖子偷摸地去看,连程晁也扭头去看。
“靠……这两人怎跟结婚走红毯样……”
钟茂安详道:“你就非得去厕所最后间隔间上厕所?”
“最后间隔间是有金子还是有银子?”
应卓翰抓着纸巾,欲哭无泪道:“大哥,从小到大都是在最后隔间上厕所……”
“不在最后个隔间上厕所都不得劲。”
秦斓也蹲在地上,闻言默默道:“现在呢?”
“……”
如今正好好地躺在他手上,连同皱巴边角程晁都给对折弄丝不苟地整齐。
姜宜:“……”
他仿佛还陷入在被撞破巨大冲击中,没缓过神,茫然地望着被关上厕所隔间门。
程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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