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有两根纤纤玉指在最关键时刻,抵住林挽月嘴唇,让那些积压在林挽月心中,早就使她义愤填膺,怒发冲冠话,生生停住。
鼻息间,是沁人幽香。
嘴唇上,是温柔触感。
冰凉,冰凉。
林挽月愣住,心脏狂跳不息,身体僵硬紧绷,大脑片空白,所有话语瞬之间尽数忘却;她瞪大眼睛,呆愣愣看着近在咫尺李娴。
李娴微微仰头看着林飞星,轻声问道:“飞星何以见得?”
“其实从粮草丢失开始,便在怀疑,北境几十万大军过冬粮草;那是何等庞大数量?没有足够权力暗中相助,怎能让那多粮草凭空消失?大帅自是信得过,况且……”林挽月顿顿,看着李娴欲言又止。
“飞星想说什,但说无妨,保证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况且,陛下态度实在耐人寻味,那多粮草丢失,陛下没有下令追查搜捕,只是仗责大帅百军棍,事后仔细思考,发现这百军棍大有警告意味,也就是说这个“偷”走粮草人,很有可能陛下猜到,大帅也猜到,就算是这二位当时没有确认是何人,想总该是有大致范围,若是当时就层层细细追查总会水落石出,况且那多粮草,如果陛下下令全国范围戒严,必会无所遁形;可是陛下并没有,这实在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原来想着或许是为稳定军民情绪,陛下做暗中调查,前些日子代掌帅印,命人调出事发后整个西北卷宗,发现粮草丢失之后,根本没有收到任何暗中戒严搜查文书,就想,究竟是何人能让陛下心甘情愿为其隐瞒,思来想去……”
李娴目光闪闪,看着林飞星等待着他答案。
只见李娴轻轻按着林挽月嘴唇,眼中闪过丝嗔怪,用仅有两人才能听见声音低语道:“嘘……
“想很有可能这人是诸位藩王中位,这便说通,勾结匈奴私吞粮草,每项都是杀头重罪,陛下爱子心切,权衡之下帮忙掩盖。”
“飞星……你可知,你暗中调查此事,很危险?”
听到李娴话,林飞星却笑,笑讽刺。
“不知道!只知道北境几十万大军用生命守护北境,只知道大帅半生戎马,只知道匈奴是潜伏在离国边境虎狼之众;居然有人会为争权夺利,丧心病狂到置北境数十万大军生死于不顾,置无数百姓身家性命于不顾,而且陛下……”
林挽月语气激动,音调颤抖,然而,这说半话,却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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