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李娴记忆中,没有个男子如林飞星这般特殊。
他会为余纨难产而哭泣,据余闲说,那哭声压抑揪心,她们站在门外人听都忍不住跟着心酸落泪。
他会抱孩子,结合以往密报来看,这人极其宠爱林白水,且看今日那熟练程度,并不是心血来潮。
即便是亲子,也很少有男子会做到如此程度,难道是因为这人无法拥有自己后代,所以才会这样吗?
还有此时,他主动要求为自己擦头发……
“小慈姐姐,你去休息吧。”
林飞星拿到干布很高兴,站到小慈之前位置,低头打量李娴头发
“小慈,听驸马便是。”
李娴发话,小慈莫敢不从,朝着这二位打个万福,退出去。
林挽月挑起李娴缕秀发,如丝般触感,果然和自己想象中模样。
散头发而不小心露出女儿姿态,所以她早早就将头发束成发髻,丝不苟盘在头顶。
且军中发式本就与外面不同,即使未及弱冠,为打仗方便绝大多数人都梳着和林挽月样利落发式。
这五年下来,也让林挽月头发枯黄卷曲,林挽月羡慕看着李娴头发,鬼使神差对小慈说道:“小慈姐姐交给吧。”
听到林飞星如是说,小慈吓跳,即便长公主身份尊贵,离国自古以来也是男尊女卑,从来没有男子伺候女子道理啊!
“驸马爷,这……”
这些,似乎都不是男子该有心思和行动。
这个想法出,李娴自己也吓
林挽月笑起来,用净布把头发包慢慢搓动汲水。
“公主,若是不小心弄痛你,你立刻告诉。”
“嗯”李娴应声,眼睛却眨不眨看着铜镜,透过铜镜可以看到林飞星身影,此时他正笑着,低头看着自己头发,手脚麻利为头发汲水,举动虽不是很熟练,但看这人神情,确是真情流露。
李娴看着铜镜中林飞星,开始慢慢明白那份异样感觉究竟从何而来。
伴随着李娴成长,她身边从不缺乏男性存在,内有自己父皇,兄弟,外有各世家子弟,如李忠之流。
李娴也抬起眼,透过铜镜看着林飞星,白日里那种异样感觉又涌现出来。
林挽月不以为意对着小慈笑笑,坚持道:“就交给吧,小慈姐姐早点去休息。”
小慈看着林飞星,见驸马爷竟如此坚持,时间犯难:“这……”
小慈将目光转向李娴,见自家殿下似乎没有不悦神色,便将净布交给林飞星。
“驸马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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