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饿啦?”
李娴听到林飞星话,目不斜视,连个眼白都不愿意给林飞星。
二人就在这小院中用过午膳,顿饭吃很安静,吃过饭,李娴命人将桌子撤下去。
李娴看着蒸不熟煮不烂林飞星,见他点软化意思都没有,问道:“你说说为什偏要回北境去?”
句话戳在林挽月心窝里,林挽月沉默,心中早有千言万语,却句都不能对李娴说,林挽月在很早很早以前就想和李娴这样心平气和谈谈,可是李娴从来都没有给过她这样机会,早在上次进宫陛下与李娴商讨太子大婚那次,林挽月就看清楚她和李娴之间存在差距是多遥远,她发现这几年她如何废寝忘食读书,充实自己,她还是无法赶上李娴脚步,她和李娴之间隔着那遥远距离,远到很多时候她居然听不懂李娴说是什,自卑种子从那时候起就埋在她心头,从前林挽月还无所有时候,她百无禁忌,可是当她用三年多时间不停去努力,信心满满回来时候,却发现自己站高度连李娴衣摆都碰不到,这样落差,让那枚自卑种子生根发芽。
说辞也不想再说。
“不行!”
李娴起身想走,却听到林飞星继续说道:“以后会听从公主安排,去哪里都会把杜玉树带在身边,也知道三宝倪大卞凯三人之中肯定有个……被你买……是你人,回去以后和他们好好配合还不行吗?”
李娴被林飞星话气哭笑不得,只好重新坐好,此时李娴心中十分复杂,对林飞星是又爱又恨,她欣赏林飞星聪明和敏锐,又拿他这副别扭样子没有办法,那股奇异感觉又涌出来。
“飞星,知道你是聪明人,但是你要记住,无论安排多少人在你身边,他们存在意义都是协助你,而不是你去配合他们,你……与他们是不同。”
可是这些话她要怎和李娴说呢?她没有办法说出口。
自从“喜脉”事情出来以后,林挽月确很受伤
句“你与他们是不同”,便将林挽月胸口酸胀之感扫而空,只是还剩下些许委屈。
“想回北境去,京城不适合。”
李娴听完林飞星话,突然感到空前无力,她活十九年第次遇到林飞星这难缠人:软硬不吃,油盐不进,别扭根筋,任凭自己如何晓以利害,他明明点就通,但就是不改变自己主意。
个大男人,这般模样!真是,真是……
李娴无奈说道:“先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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