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颗大颗泪珠,滴滴往下掉,
其实有很多时候,林挽月都期待着自己身边可以出现个人,知晓自己所有切,不用自己秘密要挟自己,并且维护自己秘密,可以如李娴这般,没有意外,不去疑问,只问问自己:这些年,你过是不是很辛苦?
无论伪装再怎像,无论站在多高位置上,依然改变不林挽月女子身份事实。
她可以很严格要求自己,可以为活下去自己服用药王花,流血也好,流泪也罢,她都可默默咽回肚子里。
可这五年来,林挽月是多希望有个人可以心疼自己,可以些许怜惜下身为女子自己。
这也是为什余纨去,林挽月如此悲痛原因,在余纨知道她身份之后,林挽月才觉得自己是真活在这个世界上,不是林飞星!是林挽月!
。
“公主……对不起。”
沉默良久林挽月终于闷闷开口。
李娴复杂看林挽月眼,好想敲开这人脑袋看看她都在想什!
自己明明多打她巴掌,这三日来对她身份更是只字不提,难道整整三天过去,她还想不明白?
余纨去以后,林挽月有那阵子甚至觉得林挽月也跟着“死”,林挽月在这个世界上唯见证不在,她又要以林飞星身份,孤单活着。
林挽月无疑是坚强,身上这多伤疤,身体有多痛,流多少血,没有次逼出过林挽月眼泪。
林挽月同时也是柔软,每次至亲离开她时候,林挽月都会流泪,这副身体她可以用近乎于苛刻手段,锻炼到不比男子差地步。
但是她心,从来都是女子。
李娴见林挽月迟迟不肯答话,却听到如受伤小兽呜咽声传过来,声音明显经过十分努力压抑和克制,声音很小,带着颤抖,让人揪心。
洛伊说:这人胸口还有淤血,再加上忧思太甚,心肺直不是很通畅,想必这个“身份”事情,若不让她彻底放下,恐怕还要出问题。
李娴沉吟片刻,没有接林挽月道歉,反问道:“所以,驸马当初给讲婵娟村故事,活下来那个其实是姐姐?”
“嗯。”林挽月闷闷答,仍旧不敢抬头看李娴。
“这五年,过定很辛苦吧?”
听着李娴温柔平和声音,低着头林挽月忍不住心头酸:五年,女扮男装生活在军营中五年,每日担惊受怕,承受着超过女子身体数倍负荷活在军营里,这路,经历多少辛酸?承受多少只有林挽月自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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