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储钦白说:“睡沙发容易腰疼。”
储钦白恢复本性,“不劳你费心。”
周声:“但是晚上看见你挺吓人。”
储钦白:“……”
这种被倒打耙滋味倒是新鲜。
“小把戏,以前拍戏跟着武指学。”
周声:“武指?”
储钦白看他眼,“武术指导。”
“哦。”周声其实根本不知道现在还有这个行业,冷不丁问句:“能跟着学吗?”
储钦白看他目光逐渐奇怪。
说。
但是储钦白突然朝他伸手。
周声僵下,用不少意志力才没做出往后退动作。
储钦白把他反应看在眼里,手上动作没停,却是冲着他手上刀来。
他眼睛盯着周声,左手握住他手腕,右手从他手上把刀取走。
储钦白气笑:“那看来以后不天天睡沙发,都对不起你。”
周声包容地看他眼。
点点头:“现在经常在网上看见句话,说男人至死都是少年。这个说法未必完全正确,但相信这是社会幸福种现象体现。”
储钦白忍无可忍:“周声!”
他迟早要被他气死。
然后:“不能。”
周声又嗯声。
他说:“那没事先睡。”
他自顾自越过储钦白,走两步又在他身边停下。
看向沙发里毯子。
不知道他是怎做,刀在他掌心挽个刀花,然后只听咚声。
刀被钉在桌子上,刀柄颤巍巍发出嗡嗡声响。
储钦白没什表情淡淡说:“刀可不能随便玩儿。”
然后松开他手。
周声从手柄上收回目光,感受着手腕上残留余温,评价:“储先生刀使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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