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帮忙用得着骂是狗?”
周声认真否认:“不啊,淘淘很听话。”
储钦白看起来丝毫没有被安慰到。
周声笑:“逗你。淘淘是只博美,你可没有它可爱。”周声继续在他头发上拂拂,“而且,它是个姑娘,跟你搭不上点边。”
那只博美是位德国夫人送给母亲。
储钦白看眼他头顶,说:“是,比你头发要硬。”
周声想起自己刚在医院醒来时那头头发。
用惨不忍睹不足以形容。
但他本身头发并不算差,浓黑也不干枯,现在他会定时修剪,倒没有特别注意发质软硬问题。
周声往他头上喷两下喷雾。
刚刚剧组发型师趁着休息,应该是想给储钦白整理。
犹豫很久没过来,大概是以为他们在谈正事。最后急匆匆过来把瓶定型喷雾塞周声手里,都没给周声说话机会,快速道:“周总你帮着弄下吧,不用多复杂,稍微把前面头发抓下就可以。”
然后人就跑。
周声拿着瓶子,久久沉默。
“把人叫回来。”周声转身要走。
有点大,又把声音压下去,“男人脑袋能随便给人摸吗???而且那是储钦白,你见过储钦白随便让他碰他?又不是在拍戏!”
陈灯灯无语:“可是他们结婚诶。”
都是能合法睡在起关系,摸两下头发怎?
陆铭:“……”
这种被口血憋死滋味他算是体会到。
直在家里养到三岁。
父亲去世那年,周家正是片混乱时候。
为避祸,他被母亲连夜送上前往国外轮
随手替他抓抓。
储钦白配合地微微低头,周声指尖穿过发梢时,说句:“这动作让想到周淘淘。”
“周淘淘?”
“是啊,小时候家里养过狗,经常给它梳毛。”
储钦白起身,嘴角扯。
储钦白扯住他,随意道:“你弄吧,不是自诩伪装技术很好,抓个头发而已,随便弄。”
周声看圈,见造型师已经忙其他演员去。
他没办法,拿着东西临时赶鸭子上架。
“你发质还挺硬。”周声捻他额前两缕头发在指尖说。
常征这个角色在后期要求头发不能剪短,摸起来比视觉上更刺手些。
身后工作人员直安静等待,由于等待时间有点久,没忍住小声问:“老板,这些吃该怎放?”
陈灯灯已经懒得和陆铭说。
直接道:“你们跟过来吧。”
事实上陆铭还真误会。
周声还真不是在摸储钦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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