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却只听见胸口处。
咚、咚、咚,心脏像是第次属于自己,跳得清晰而分明。
储钦白叫住他。
“说这位周先生。”
周声在最后级台阶停下,回头看他。
储钦白抱手靠着车身:“这宅子里面供着所有秦家祖上牌位,包括母亲,你今天见过他们,就算是入储钦白门。以后不管发生什,不离婚不是因为和你爸之间承诺,不是纸合约,是储钦白不许,永远都不会同意,明白吗?你将彻底失去寻找另个人权利,所以你想好再进。”
周声站在高处,看着不远处那个男人。
“家风。”
储钦白跟着看眼大门,“秦家祖上就是教书育人,这也是外公为什生都致力于资助教育。据说外曾祖父直不赞成他沉迷字画,觉得玩物丧志没什实际用处,是后来看他确实有天赋,才缓和关系。”
周声抬眼:“那你怎半点没遗传上?”
周声又想到白天,他说他们相亲认识事。
储钦白和他对视:“不是有你吗?”
”
“曾祖家老房子。”
“那得有些年头吧,看起来很新,还以为们要住民宿类。”
储钦白打开车门下车,边说:“这里常年请人看顾打扫,保存得还可以,走吧,今晚上就在这里住晚。”
周声下车就因为冷风打个激灵。
他像是不怕冷样,外套脱,就挂在车后视镜上。
话很野蛮,不讲理,是储钦白贯能做出来事。但周声却好似穿透这几米距离,看到粉丝眼中那个储影帝,凤娇娇那些人嘴里三哥,工作室人眼中老大,投资界储老板,所有样子最终都只变成眼前储钦白。
他静静看着自己。
平静底下,是他终于露出狩猎姿态。
周声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
“什?”
“周总这有才情,之所以拒绝,是想找个同样有才,天天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
周声嫌弃:“满口酸儒,你都从哪里学这种陈词滥调?”
周声见门没上锁,转头踏上台阶。
古宅门前,他里面还穿着白天西装,边理着肩头大衣,边拾级而上。
他在门外站会儿,抬头看着上面匾额。
秦宅两个字已经褪色。
门前两级石阶很干净,左右各尊石狮子,门上是那种铁环扣,看起来也很有年代感。
周声肩上披来件长款大衣。
储钦白替他拢拢,问:“看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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