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声说不出来。
但是储钦白听明白。
因为听明白,所以气笑。
缓缓走过来,站在周声面前,递过水说:“岐无镇你说试试,还在想,是不是你拜寺庙里佛陀显灵,让你昏头。见着你时候,也在想,两天时间,够你冷静吧?”
周声抬头,高烧烧红眼尾,迷蒙着眼,“冷静得很。”
周声抬眼,“你两天没给发过任何消息。”
储钦白没说话。
周声这会儿反而有话说。
虽然深更半夜,脑子半清不楚。
他说:“以为你……”
关上门同时,打量他几秒。
右手手背就在他脖颈上探探。
皱眉看他眼,意味不明,“有时候都佩服自己。”
周声撑着额头,听得稀里糊涂,用气声问:“你在说什?”
储钦白:“再说嗓子废,先别说话。”
“是啊。”储钦白冷嗤,“冷静地把自己弄到发高烧,让秘书撒谎,骗说吃药。果然是时间给太多,让你出息。”
储钦白盯着他,“以为什?”
“以为你可能不想和试。”
周声不知道自己为什会这样说,明明清醒时候他都没有这个念头,大概是自己走得匆忙,忙碌之余无意看见网络上铺天盖地消息,再看看毫无动静手机时,总有两秒钟会分神。
也许,是从下午到晚上,切都太平常。
平常到他觉得好像是正确,好像又有什不对劲。
储钦白把人带回到床边按坐下,拿过他睡前丢在床头根本没打开药袋子,看眼刚刚还迷糊说自己好像吃过人,低气压加重两分。
看说明,倒水,剥药。
周声双手撑在身侧,看着在自己房间里走来走去人。
“储钦白。”他叫人。
被叫人正晾着水,居高临下看他,“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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