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声有些哭笑不得同时,又有些歉疚和心疼。
有下没下抓着他后颈头发,说:“其实没什,就是刚刚睡着发现自己从悬崖上掉下去,以前听家里长辈说,这是在长高,说不定还在长?”
“以前就总这样?”储钦白带着人侧下身,挡住风才问他。
周声实话:“刚来时候会,那时候天天做梦都是以前事,不过判断过,自己应该不属于战后应激。身体好转后,果然症状都轻很多。”
储钦白想起他放在家里书很杂,其中也不
冷风都吹不散身体发出热。
到此时,周声其实并不抗拒这个。
但是深更半夜,bao露在阳台,哪怕这个时间,整个栖园也找不出第二个会在外面闲逛人,但也实在是挑战周声自道德约束线。
“别在,这里。”周声喘息发出最后挣扎。
同时主动放弃自支撑,伸手套上储钦白脖颈,贴近,呼吸紊乱,“进去。”
什都有可能发生。
这种杯弓蛇影,从在吉城确定真相那刻起,就无时无刻没有埋在心中。
储钦白至少用自己十几年浮沉冷静,才强迫自己没做出什过激反应,两秒后,往前走两步,看见站在阳台上人。
那瞬间,感觉也并不是松口气。
周声听见阳台门被人推开动静,刚回头那个瞬间,就被人圈着抵在栏杆上。周声惊愕瞬,看着储钦白近在咫尺深黑眼,不明所以问:“怎……”
到这时候,储钦白反而停下来。
周声感觉出来,他情绪不太对,问他:“怎?洗澡洗出问题?”
储钦白抱着人,侧头蹭蹭周声脸,低沉着声音问他:“刚刚不是说要睡吗?为什出来?还以为你不见。”
原来是因为这个吗?
以为自己不见?
储钦白什也没说,倾身吻住他。
先是个吮吻分离,然后稍稍退开,再亲,下下吻他。周声节节败退,被逼得越来越往后仰,后腰靠着栏杆,只好推拒:“等、会儿。”
储钦白显然注意到他窘境,右手揽过后腰却没有离开栏杆处,带近,压根没给他说话机会,彻底吻下来。这次吻得又深又狠,这突如其来浓情索求,几乎让周声无力招架。
他能感觉到对方发梢水滴进自己领口,顺着胸膛往下滑落感觉。能感受他呼吸,交换暧昧声响,周声到后面,不得不抓住储钦白另只还撑在栏杆上胳膊,被迫仰着头,任由对方沿着脖子路流连。
失控在逐渐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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